“你胡说!怎么可能是我!我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东西。是不是你找不出东西,就随便弄了些什么粉来诬陷我!”
“这包药确实是在你房中找到的,当时在场的可不是我一个人,这断做不了假。不过这是不是堕胎药我无法确定。”翠月被人泼一盆脏水,气得小脸发红,眼神不自觉往旁边瞟了一眼,说话时努力保持声音的甜美。
宁老太太有些后悔方才未免家丑外扬,早早打发走大夫,好在林温良来时怕人出事,也请了位大夫,一验果然是堕胎药,他手一捶桌子,眼神冷冰冰地望着侍琴,怒道:“侍琴,物证在此,你还想抵赖吗?”
“我没有下药!我没有!”侍琴慌乱地分辨着,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房间里会多出一包药来,“肯定是有人将药放到我房间里的,我和太太无冤无仇,我怎么会害太太的孩子?”
林温良皱起眉,这个丫鬟的话有几分道理,害主子流产对她有什么好事?
侍琴见老爷的态度都些松动,便想再解释,方才一直没有主动开口的侍棋却站了出来,道:“老爷,老太太,请允许侍棋说几句话。”
“说吧,”林温良道。
“侍琴前些时候办事不上心,被太太斥责后依旧不改,还摔碎了太太喜欢的一只玉杯,太太就罚她不得近身伺候,我想会不会这就是她下药的动机。”侍棋说话没带什么个人感情,让人觉得她只是在陈述事情。
骤然失了主子的宠爱,偏激愤怒之下会做出下药的事也不足为奇,再说这药下得如此没有水准,倒也很像小丫鬟为出气不顾后果所为。
侍琴见宁老太太和林温良点了点头,着急地辩解道:“我虽然对太太的处罚有些不服气,但就算再给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去害太太腹中的孩子,老爷,老太太,你们要相信我啊!”
宁老太太心里揣着事只想赶紧把事情落定,挥挥手让人把她拖下去,吩咐道:“打二十板子,关到柴房,明日卖去西北。”
林温良对此没有异议,毕竟只有侍琴有时间下药,且搜出了物证,又有害人动机,侍琴的喊冤在他看来只是狡辩。
万妈妈和另一位妈妈忙将人拖下去,侍琴不停地挣扎着,愤怒地瞪着侍棋,尖着声音道:“侍棋,是你!是你害我对不对?因为我看到你鬼鬼祟祟……”
侍琴早就怀疑侍棋时常出府办事形迹可疑,当下便认定是对方设计害她,可惜她的话没机会再说出口,万妈妈捂住了她的嘴,几下便把她拖出了房间。
宁老太太正和林温良说话,让他去长荣堂有事要谈,根本没在意侍琴的话。林碧凝倒是听到了,只是今日之事她还未曾猜透,自不会贸然出手,再说侍棋这人本就是小人,上次对方在赵氏面前告她黑状的事她可没忘记,并不觉得对方有多无辜。
看侍琴的样子,这堕胎药恐怕真不是她下的。那最有可能下药的就是赵氏,可是她怎么会下药害自己的孩子,这又说不通啊!
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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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正:下午两点
申正:下午四点
酉初一刻:下午五点十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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