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准无误。
她难捱,闷哼,额上立即沁出香汗来。
禽兽!
气恼得不行。
夜里要不够,清早还要!
“别恼,军中要进行一次大阅兵,过几日我要成天待在部队里,这几日,你多陪陪我!”他吮去她鼻头上剔透汗珠,贴着她的唇,低声道。
她巴不得他天天待军营里!这样下去,迟早累死!
“到底什么时候了,我要去上课!”
“尚早,尚早!”
虽是尚早,折腾完已然晚了,槿兮如往常去上课,学的依然是西方油画,半个月前,萧慕白批准的她出去的。
进出官邸,皆有汽车接送,护卫保护。
以前在女子学校的同学,穆清婉这日找到她,悄悄塞给她一封信,夹在美术课本里。
见到熟悉的笔迹,恍若隔世。
这是一封漂洋过海走了三个月的信,来自远在法国的萧楚笙。
吾心永恒。
信中,这四个字,教她无地自容。
她已见异思迁,而萧楚笙,还痴心不变。
她心虚,苦恼。
晚上,萧慕白碰她,她心不在焉,任他如何引逗都不成。
“那小子的一封信,又把你魂给勾走了?!”他怒,捏着她的脸,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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