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杜衡放下茶杯,看到四皇子府的一个太监跟着一起走进来。
四皇子见到来人,有些惊讶的问题:“刘全儿?你怎么来了,可有要紧的事儿?”
刘全儿看到四皇子,忙跪下磕头。
四皇子叫了起,这才听那刘全儿急切的说道:“殿下,宫里传出消息,九殿下被皇上派去了兵部,还给了个什么……专办战前事务的实差。奴才得了消息不敢怠慢,急忙给您传信儿来了。”
“什么?”四皇子一听,猛的站起来。他这里盯完太子盯老二,好不容易盼着太子被赶出朝廷,他以为终于有了能跟老二比肩的机会,不成想父皇却把老九提上去了。四皇子气得咬牙,一惯的沉稳大度也维持不住了。
杜衡忙劝着他坐下,这才说道:“皇上偏疼九皇子,这是人人皆知的事情,有此安排也不足为奇。”
四皇子冷哼道:“父皇太过偏宠老九不假,不过这次的事儿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只怕是禁足之中的太子又在做手脚了。”
杜衡听他说的有理,点点头。他看四皇子紧皱双眉,牙关紧咬,一副不甘心的样子,忙又劝道:“殿下不必着急,兵部那些人都是吃闲饭的。只有在战场上真刀真枪打出来的军功,才能让殿下立于不败之地,与他们争这一时之长短,又有何用?”
杜衡说着,站起身来,对两个儿子使眼色。
那二人明白了父亲的意思,忙拉住四皇子说道:“表哥,不要为这些小事伤神,走,咱们兄弟出去骑马去!”二人纷纷站起来,不容分说,拉着四皇子出了营帐,往后山去了。
杜衡见他们出去了,刚刚强装出来的放松神情荡然无存。他一脸凝重的走到桌案后面,略一思考,提笔给远在西北隘的父亲写了一封信。
他写好之后,又用蜡封起来,让人五百里加急送往边关。
数日后,看完信的杜勘一把将书信拍在案几上,震得桌子上的茶水洒落一地。他咒骂道:“这个废物太子真是不省心,朝中那么多闲事还不够他折腾,又来插手军政,还真把老夫当软柿子了不成?”
二儿子杜信上前,拿起那封书信看了一遍,这才对父亲说道:“听说这个九皇子确有几分能耐,朝中连续发生的两件大案里,可都有他的影子。”
杜勘不屑的骂道:“也就仗着皇上有几分宠爱罢了,一个没有母族支持的小毛孩子,乳臭未干,哪里懂什么军政?不用管他。”
杜勘放下此事不提,又问起北冥那边的消息,“听说老北冥王色心不死,最近又新收了两个汉族女子,此事当真?”
杜信笑道:“当真。听说北冥王这两年越来越昏聩了,整日里沉迷酒色,据说他的后宫里女人多得快放不下了。最近收得这两个汉族女子好像是咱们东煌这边过去的,妖媚的很,把北冥王勾搭得三魂丢了七魄,别说朝政了,连后宫的大门都不曾出过。”杜信说完,一脸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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