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朝下趴在石床上,正在呼呼大睡着。 ≧ ≦林涛悄悄上前,刚伸出掌,床上人柔韧性极佳,睡梦中竟然一个翻身,接着身子一弓,一脚将林涛蹬得差点跌倒。
大惊之下,林涛顺手抓住女人的一只小脚,用劲一拧。女人借着劲,在空中翻了个滚,脱身后,已经到了林涛的后面,一掌向他后心拍来。
我的天,这么厉害!
林涛急忙侧身躲过,并迅抽刀在手。女人不知从何处也抽出匕,与林涛贴身飙起了刀。林涛戴着夜视镜,而女人什么也没戴,仅凭感觉,与林涛竟然打了个平手。她就象个影子一样,似乎总在林涛后面,让林涛根本奈何不了她。
室内也就十几平方米,空间极其有限。两人从室内打到室外,贴在一起,你来我往,互不示弱。就在这时,虞松远用拇指弹出一小块石子,一下击中女子持刀的手,刀哐当落地。乘她愣神的功夫,林涛一掌将其击晕。
提起来将她捆好,林涛抹把汗,气恼地说,“操他妈的,着实厉害。”
就在林涛结束打斗时,虞松远已经推开第三间门,里面没人。两间工作室,机器都在运转着,但无人值班。他又顺着通向深处的走廊,现这里有四五间洞穴,逐一推开门,都没现人。又推开机房,只见门很密封,小型柴油电机仍在轰鸣着。
其中一间洞穴内,竟然做成了一个水房,里面建着一个大水池,足有两米深,满满一池水。从洞顶滴下的泉水,“叮咚叮咚”地落入池内。一年三百六十日,不停地滴,积少成多,竟然越聚越多。
仓库、厨房、厕所、垃圾暂存间,一应俱全,让虞松远好生感叹。他顺着走廊准备退回大厅,忽然听到“砰”地一声枪响,他吓了一跳。急忙抽枪在手,冲进大厅。没见人,只听到只有练家子之间,才会有的默默的搏斗之声。
只见昏暗的灯光下,刘国栋正手持潜水刀,与一身穿黑色潜水衣、背着潜水气瓶的男子,贴身在玩刀。黑衣男子显然是玩刀高手,两人翻滚腾挪,你来我往,一声不吭,缠在一处,打得难解难分,精彩纷呈。
林涛站在一旁,正要施以援手,被虞松远制止。虞松远找到开关,“啪”的一声按亮开关,刹那间,大厅内一片灯火通明。黑衣男子一分神,被刘国栋一刀扎在持刀的右胳膊上,潜水刀“咣当”一声,掉到地上。
黑衣男子正欲用左手抽腿上的枪,林涛大骂一声,“去你妈的!”将桌上一个餐勺掷出,直接扎进男子的左胳膊。
“粗俗!你以后打人时,能不能骂点别的?”虞松远极端不满地斥责道。
刘国栋将水鬼制服,捆好,并给他处理了一下伤口。然后说,“这家伙和那个女的一样,可能也是个忍者,从水里他妈的直接就飞出来了。一枪打不中,直接玩刀,熟练得很。”
“あなたたちは全部で何人か?”(你们都是什么人?)
男子将头扭向一边。
“よ、またとても個性がありますか?しばらくは方法がある、あなたは自分の言いたい!”(哟,还很有个性。我们会有方法,让你自己主动想说的!)
虞松远说,“先别管他,回去交给二部的专家们对付他们。咱们开始补充体能。”
刘国栋闻言,便从桌上拿起几听未开封的罐头打开,有牛肉、午餐肉、沙丁鱼。虞松远则从室内找出三套干净的作战服和靴子,三人脱下潜水衣,穿上干净衣服,然后都在桌前舒舒服服地坐下。
“国栋别动,你负伤了!”林涛惊叫。
“耳朵上破点皮,不要紧。”刘国栋说。
虞松远过来一检查,吓了一跳。刘国栋左耳朵顶上,被子弹掠过时,撕开一个很小的豁口,血正一个劲地往外涌。虞松远赶紧帮他捏住,林涛从室内找来急救包,虞松远松开手,林涛洒上止血粉,血才不流了。
“狗日的,再差一点点,你他妈吃饭的家伙,就报销了。”林涛给他简单处理了一下,虽然不需要包扎,但还是心有余悸地说。
刘国栋却没事人似的,从石桌上的烟盒内抽出烟,大家都点上。
大厅内温暖如春,林涛又打开几罐啤酒,大家一边吃着,一边感叹,真他妈的肯花本钱啊。“四个人,还都是忍者,这些人是东倭国特工?而且还一女三男,真是aV大国,连腿裆这点事都想到前面去了。”
“不得不承认老牌帝国主义国家,在这方面就是肯花本钱。电缆都埋到淤泥底下,洞建在水下,一般的部队根本就不可能现。这就是东倭国自卫队学习它的主子老太平洋舰队,建设的综合情报监视、收集、分析系统的一部分,太恐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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