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你好厉害好厉害啊。≧ 十几个人哪,又是砍刀、棍棒,就几下子,全趴下休息了。”夏薇看着一地歹徒,兴奋、钦佩地说。
虞松远看了一下油表,油箱是满的。他需要知道咋天晚上到底生了什么,便问道,“你坐下抓牢。咋天晚上是怎么回事?”
“我加油的时候,被老边的人盯上的。交钱时听到一个人在屋内打电话说,‘一辆白色金杯车’,我就慌了,上车拚命跑。没想到刚到这个小镇,还是让他们用手扶拖机堵住了。供销就在路边,大门开着,我就一扭头开进来了。当时只想着求救,没想到里面正好有一个招待所。”
“你很有急智,很好。如果他们一直堵着门,你打算怎么办?”
“那个领头的流氓,原来在老边手下干过,后来被开除了。我开车离开莫愁园,保安肯定会报告老边,这些人就是他派来堵我的。如果他没落网,今晚肯定要来逮我。所以,我早想好了,如果他们到今天晚上还堵着,我就自己报警,让警察带走我。可是你来了,我们就有救了。”
车子飞驰着,跑了一个半小时,已经走了差不多一半路。虞松远忽然将车慢慢停了下来,然后点燃一支烟,静静地看着前方。
“怎么停了?”夏薇紧张地问。
“前面有警察查车。”虞松远回答道。他略一沉呤,便重新启动车子,慢慢向查车点驶去。
灯光越来越亮,果然是警灯在不停地闪烁。“到后面去,抱着你儿子睡觉,快!我不问,你不要说话。要沉着,不能慌乱。”
夏薇惊慌地走向后面,抱着她儿子的肩膀,象母子搂在一起睡觉一般。
车子慢慢滑行到警戒线前,一个警察手拿圆形指示牌,拦住了去路。虞松远将车停下,探出头问,“前面怎么了?”
“刚生重大车祸,道路封闭。”警察说。
虞松远又问,“多长时间能通?”
“现在难说,正在调铲车和吊车过来,请耐心等一会。”警察说着,向车上瞅了一眼,见后面一对母子,正在抱头大睡,便走了回去。
虞松远点燃一支烟,向周围观察了一下,未见有什么异常,便耐心等待起来。整整近两个小时,路才通了,在警察的指示下,车辆徐徐通行。
路过事故车,只见一辆白色金杯面包车,被一车运沙子的大货车压成了一块薄饼。路过事故地段,两个人长吸一口凉气。虞松远说,“这辆车的司机,是替你死的。”
“啊?!你是说,是谋杀?!”夏微闻言大惊。
虞松远回头看着跟在后面的一辆面包车,知道这两个小时,尾巴又跟上来了。“一会,不管生什么,你抱紧你儿子,躺在车座下,不要害怕,明白吗?”
夏微往车后一看,吓得直哆嗦,“是边长峰的人,阴魂不散。”
两车一前一后,又走了约四十分钟,后面的面包车突然加,想车到前面。虞松远死死堵住车道,两辆车你追我赶,后车始终无法越。后车上还不时有人用手枪射击,但都没能击中轮胎。
这时,又一辆卡车从前面开来,横着将路堵死。虞松远不得不停下车,关掉车灯,并对夏微叫了一声,“躺在车板上,不要乱动!”然后,拿起坐椅后面工具箱里几把工具,拉开驾驶室门跳下车。
这时,从前面卡车上跳下三个人。其中两人,举着枪迎了上来。虞松远忽然跃起,人在空中几个连续翻腾,同时将手中的扳手等工具掷出。他跃起攻击的同时,砰砰两声,枪也响了。虽然人在翻腾中,虞松远还是觉得腰部象受到铁棍重击一般,强大的力量让他全身一颤。
就在枪响的同时,他已从空中掷出手中工具,两把扳手飞向目标,将两名歹徒手中的枪打落在地。
另一边的人已经围了过来,虞松远不能给他们捡枪的机会,连续两刀,将两人精准格杀。生在一瞬间的变故,让卡车上的另一人魂飞魄散,掉头就向路旁的黑暗中仓皇逃去。
虞松远将手中的一把板手掷出,扑嗵一声,这人扑倒在地,脑袋已经被击碎。
这时,后面车上人已经围了过来,砰砰的枪声响成一片。
虞松远快从地下捡起手枪,在后车大灯灯光的阴影里,飞身跃到路边,同时连续射击,击毙三名匪徒。众人都吓得趴在金杯车旁,不时伸出胳膊射击。但后车的大灯暴露了他们隐藏的位置,虞松远连续几枪,击中两人脚部。歹徒倒地,哀嚎声一片。
他没有停留,快从路旁沟内,运动到后面车子旁边,将三人连续格杀。就在这时,后面车子突然启动,不要命地倒车转向,将两名歹徒活活辗到车轮下,然后加从来路仓皇逃走。
虞松远迅击毙被轧伤的两名歹徒,据枪走向金杯车旁。这时,车下的三名脚被击伤的歹徒,都被虞松远一一击毙。另两人早已经将手中枪扔掉,拚命求饶。虞松远将他们的枪踢远,并对准他们另一只脚,一人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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