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皖南特有的绿茶,产自敬亭山,离这不远。当年高司令在这里打日本人,最喜欢喝的,就是当地产的绿茶。这个茶啊,形似雀舌,挺直饱润,色泽嫩绿,白毫显露,嫩香持久,回味甘醇。我媳妇娘家在那里,亲家送了一些,平时舍不得喝,你们来了,正好派上用场。”大爷自豪地说。
林涛问,“我们要直接往西去,镇西面也有路通国道吧?”
大爷说,“有,顺着街一直走,又上公路了。”
虞松远看一下表,与林涛对视一眼,两人站起,“姐,你在这里帮忙做饭,我们去给你买相机,一会让你去照相。”
肖雨婵不疑有诈,还高兴地说:“别忘了买显影和定影剂,还有相纸。”
“只要有,一定没问题。”林涛拍着胸脯保证。
“有,什么都有。就是太贵了,要一二百呢。在柜台里都摆了一年多了,那么贵,也没见卖出去一台。”少妇说。
两人告别大爷大娘,快离开小院。到街边一看,面包车并没有跟过来,而是停在公路与土路的交叉口。几个人站在车下面,抽着烟议论着什么。
虞松远和林涛先用望远镜观察了一下,便分别从路两边,猫着腰,锁进油菜田内,快向公路边的密林内运动过去。油菜快有一人高,里面密不透风,闷热异常,只一会儿,便隐隐开始出汗了。
接近公路边时,正听到一个胖子拿着对讲机大声叫道:“……好,对,他们进这个镇子了,估计是吃饭……好,我们就在这等您一齐行动。好,陈老板您放心,保证不伤害女的,其余全部灭口……”
林涛此时已经将车上人都侦察清楚,他对着耳麦悄声说:“七个人,车上一个,地上六个。正在抽烟,毫无防范,突击完全有把握。”
虞松远也看得真切,他拿出手弩,隐藏在茂密的油菜地中,“注意,我车上你车下,预备-打!”
一声令下,两人同时击。嗖嗖两箭,车上一人与车下拿对讲机的男子,同时仆倒在地。车下众人都是一愣,根本就没有明白生了什么。乘站在地上的人未反应过来,虞松远和林涛再度击,又打倒两人。
此时,车下三人这才反应过来,慌慌张张地趴在地上,已经抽出枪。虞松远与林涛已经闪到他们面前了,还在运动中,就一人一把刀同时甩出,瞬间又是击杀两人。
剩下一人抬手对着林涛就是一枪,林涛眼看着歹徒举枪对着他,赶紧头一偏,子弹贴着耳朵,呼啸着飞过。就在枪声响起的同时,虞松远与林涛两把潜水刀,几乎同时击中歹徒持枪的右手,歹徒手枪落地。
“为什么他妈的每次都是打我?”林涛恨恨地上前,先狠狠踢上两脚。仍然不解气,一把将其提起来,直接将其绑成了个棕子。
“因为你嘴太欠,尼玛就是欠打!”虞松远对林涛玩心太重,常拿失魂落魄、惊弓之鸟一般的肖雨婵开玩笑,心里非常不爽。
开始打扫战场,车里有两支锯短枪管的猎枪,编织袋内裹着七八根铁管,都放在座位下面。车下几人,除被俘虏的持枪歹徒外,竟然还有两人手上握着手枪。只可惜,连保险都没来得及打开。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瞬间生的袭击,“专业选手”的精准攻击,让没受过正规训练的歹徒们,在慌乱中根本没有机会开枪。
虞松远将尸体全部扔到车上,将活着的俘虏也押到车上捆在座椅上。林涛拿起三支手枪,搜出六七个弹匣,都是南亚洪沙瓦底国仿制的五四手枪。他将两支手枪、四个弹匣递给虞松远,自己留了二个弹匣,并将一支手枪插到腰上。
林涛则先将四支弩箭,一一从尸体上费力地挖了出来,擦干净收好。德制枪弩匣内只有12支,用一支少一支。训练营服务排的弟兄们曾经仿制过不少,但钢的质量赶不上人家德国,强度和韧度都不够。
然后将车开向小镇方向,进入土路到密林内的乱坟岗旁边停下。仔细检查一下车内,现一个小提包,里边有几千现金,几封金瓯红星电扇厂介绍信。虞松远则用新土将路上地面的血迹盖住,然后跟着走到车前。
“老大,后车随时会到达,再打他一个伏击?”林涛肩上挎着小包问。
虞松远看了一下腕表,“就地伏击,但愿他们能在警察到来前,先到达这里!”
两人在路两边的坟地里埋伏好,真是想什么什么就到。埋伏下不到一个小时,刚抽了两颗烟,二辆黑色皇冠轿车,在两条路交叉口停顿了一下。犹豫了一会后,又快驶下公路,向容和镇方向的土路上急驶过来。
两车到面包车前“吱”地一声停下,没见到有人下车迎接,坐在前面皇冠副驾驶上的一个光头男人,举着枪下车。走到面包车面前,正要向里面看,虞松远看得真切,双枪齐,将光头男人和前车的司机同时击毙。
林涛也开枪了,他在虞松远枪响的同时,一枪将后车的司机击毙。
两人不停地向车**击,压制住让对方没有时间还击,并快冲到两辆轿车前。虞松远据枪拉开第二辆轿车的后车门,只见一个衣着考究的中年男子,正躺在后坐椅上,用手枪指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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