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雨婵正在逗着江子怀里的小宝宝玩,从院子外老远,就能听到她快乐、轻盈的笑声。进入院子,只见大爷神情紧张地在院子里走来走去。显然,他也听到了镇外炒豆子一般的密集枪声。
肖雨婵见林涛进来,正要讨相机,却见林涛还背着一个人,仔细一看,竟然是奶妈,便一下子扑了过去。
“小姐!”奶妈也看到肖雨婵,急忙从林涛背上挣脱下来,也扑了过去。娘俩抱在一块,抱头痛哭。
哭了一会,肖雨婵擦擦奶妈的眼泪,“妈妈,你怎么会在这里,家里出什么事了?”
奶妈伤心欲绝,“小姐,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大哥大姐。家我没看住,楼房让坏人烧掉了!”说着,奶妈就将生的事,简单地给闺女说了一遍。
“妈妈,你平安就好,那些不重要!”肖雨婵安慰道,一边将奶妈扶到桌子前坐下,给她倒了一杯茶。
林涛想安慰她们,又不知说什么好。他满手是血,吓得大爷大娘一家人远远地站在一边,惊惶失措的样子。少妇则抱着孩子,早已经躲进室内。
林涛忽然想起,相机还没买,便说,“奶妈,别伤心了,先喝口茶。姐,你好好安慰一下婶子,等着我们,我去买相机。”说着就走向院外。
肖雨婵已经知道外面生了什么,家被烧了,奶妈险遭不测,接连生的惨祸,反而让她坚强了起来。她见林涛要去买相机,以为是借口,便追上来叮嘱说,“和你大哥两人,都要注意安全!”
肖雨婵回过身来,见大爷大娘一家吓得不轻,便赶紧解释说,“大爷大娘,这是我妈妈。我的家让贩毒的人烧了,妈妈也被抓了人质,他们还在追杀我们。你们不要怕,刚才两个小弟,已经把坏人都抓住了。”
大爷大娘这才战战兢兢地走上前来,与奶妈相见,请她坐下喝茶压惊。
林涛背着奶妈走后,虞松远将两辆皇冠双仔细搜查一遍。
过了约四十分钟,四五辆警车才拉着警笛,轰轰烈烈、慢慢悠悠地开了过来。虞松远倚着车子抽烟,一群警察如临大敌,举着枪围了上来。
一个中年警察说:“不要动,手放到脑后!”
虞松远没搭理他,继续抽烟,然后对警察说,“告诉你的人,把枪都收起来吧。这是一批持枪毒贩,分两批到来。被我击毙十二人,俘虏一人。他们中有人有台‘军情局’背景,这个俘虏你们要好好审。另外,还有一个叫李进生的台湾人,一定要搞清来路!”
“你站着别动,动一下我就开枪,我怎么才能相信你?”中年警察没动。
虞松远不屑地说,“你们港台烂片看多了吧,真有意思,周围全是青纱帐,我要是毒贩会站在这里不动,等着你们举着枪来抓活的?你们是在演戏吧?再说,就你们这几支破枪,就这队形、动作,你们他妈的平时怎么训练的?真没劲!”
让他骂了一顿,中年警察想了一下,便让大家放下枪。
虞松远说“我时间太紧,身上有伤要包扎,还要吃饭赶路,其它地方未及检查。这两辆车都被改装过,你们必须仔细检查,肯定会有大收获的。具体的,你们的上级会告诉你们。”说完,将军官证晃给他看了一下。
见他想走,中年警察为难地道:“我们诗城就这么个小地方,从来没有生过这么大案子,也没有一次死过这么多人。这案子太大了,你不能走啊!”
“你不用害怕,这个案子,与前期金瓯市巨大贩毒案、反革命武装集团案是一体的。他们一直追踪我们,被我们在此伏击。现在,我们的任务完成了,所有功劳都是你们的,你少说得提个公安局长什么的。我们要到虎方市上学,六月一日前后就要报到,哪有时间陪你们玩?”
“可是……”
虞松远有点恼了,“大叔,专业一点好不好?你现在的任务,是打扫战场,撬开俘虏的嘴,搞清楚来龙去目,然后向你的上级报告,明白了吗?如果你不放心我的身份,你的上级会告诉你的。还有,运走尸体要悄悄的,不要惊扰了这里百姓的平静生活。”
“那我怎么才能与你取得联系?”中年警察仍在犹豫着说。
虞松远有点不耐烦地说,“这简单哪,我在虎方市中国电子信息技术大学学习。告诉我你的电话、姓名、职务!”
中年警察通报了电话、姓名和职务,虞松远正要扬长而去,却见两名年轻警察仍然用枪指着他。他恼了,一个闪身,在他们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已经到了身后,很简单地下了两人的枪,几下折散扔在地上。
“你们很不专业,有能耐把枪指着罪犯,别让他们那么猖獗。指着我干吗?无聊至极,一群蠢货!”骂完,扬长而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