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
庄虎感叹着道,“老苏跟我说,东瓯庄园旁边,有一个精品茶园,下面是一个地下密室。谁也想象不到,毒品就藏匿这个山上的密室里。我这会是在公安局给你打的电话,刑警队苏队长要我代他向你问好。他还说已经通过特殊渠道,给你邮寄了好东西……”
回到餐厅,肖雨婵等人都看着他,想知道庄虎通报了什么喜事。虞松远说:“报告大家一个好消息,大宗毒品查到了,肖园的安全警报,正式解除了!”
“太好了,正好马上就要开学了,那我们就可以放心去上课了。”林涛手舞足蹈地说。
肖雨婵却忽然泪流满面,嘴里喃喃细语,“解脱了,我们终于熬出头了,解放了……”她忽然走到已经在啜泣抽噎的柳姑身边,紧紧地抱着她,母女俩人高兴得抱头痛哭。
大家赶紧劝解,肖雨婵说,“你们别怕,让我们母女俩哭一会儿。盼星星盼月亮,咬紧牙关熬,就盼着翻身得解放。我们是高兴,哭出来心里会好受些……”
开学时间终于到了。
虞松远和林涛在开学的前一天,开着车到学校宿舍楼下。这辆吉普车,与刘国栋、林柱民的那一辆一起,已经被温岭重新进行了改装,比蒋南光的改装,又要高了一个档次。赵连长还专门通过军区油运处,给他们弄了两块军用车牌,与肖雨婵的面包车座驾,同时挂上了军牌。
此刻,这辆挂军牌的敞棚吉普,无限拉风地停在宿舍楼下,马上有一群地方学生来围观。
班主任朱教授一大早,就在楼下东张西望,静候着两位呢。
一见他们两人来了,朱教授马上长吁一口气,眉开眼笑地说,“老天,一部分学生都报到了,你们队长、副队长没来,我都不知道怎么弄,愁死我了。”见林涛还柱着单拐,便问,“小林怎么负伤了?”
林涛搪塞过去,三人一起来到三楼的大队部。警卫连副连长于军,正和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在打扫卫生,见他们进来,女孩热情地迎上来,“我叫周筠,你们是大队长、副大队长吧?你们的伤不要紧了吧?”
虞松远和林涛握着她的小手,做了自我介绍。
于军说,“虞队长,我是军区任命的大队指导员,未来四年,我全程陪同各位太子、公主读书。”
大家都坐下,周筠给大家沏上茶,于军又关心起他们的伤情。不少同学,见他俩来了,也从宿舍过来问候。于军早在他们来前,就已经说漏了嘴,同学们都知道他们最近刚恶战过一场,都好奇地纷纷询问。
虞松远说,“同学们不要问,这次行动是有保密年限的。这里的人民,已经习惯和平生活,不要引起他们恐慌。”又对朱教授说,“学习期间,我们可能还会有任务,教授您要多受累了。”
朱教授一听就急了,“上学了还带任务啊,这怎么办?你们这个班是要全体入伍的,要全部实行军事化管理的。一个小于根本弄不过来,你俩总得留一个人住校啊。小于要有事,每天出**都弄不来。我是做学问的,哪懂立正稍息这一套。”
“不要紧,不要紧,日常管理,指导员和班委全包了,您不用操心。你别急,你把名单给我看看!”虞松远说。
朱教授将花名册交给他,虞松远看了一遍后说,“我们执行任务的时候,让万军与罗大平两人,担任代理大队长、副大队长,负责日常管理。您和指导员只要管住他们俩,就行了。如果他俩不听话,你悄悄告诉我们就行,分分钟给捯弄得服服帖帖的。”
万军和罗大平都还未到,大家都笑起来,朱教授这才如释重负。
第二天,虞松远和林涛准时出。肖雨婵和许悠雨站在小院门前,依依惜别的样子,弄得跟小妻子送丈夫远行一样,故意制造着难解难分的气氛。一边不停地嘱咐这嘱咐那,车子启动了,还要象模象样地摇着小手。
林涛哈哈大笑,虞松远则气得牙关紧咬。
在车上,林涛叮嘱温岭:“虽然警报解除,但为防万一,不能让肖老板一个人外出。摊子铺这么大,她要出点事,大家都跟着玩完。刘九斤身手好一点,你俩做肖老板保镖。这段时间专门负责保卫她的安全,要一步不离!”
“那她要上厕所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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