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雨婵马上接过话头,“这两个臭小子都是在上学前穷追我们的,可我们看不上连一情诗都不会写的粗鲁武夫,当然也就没搭理他们。王总编、林副总编,你们要是看上他们,就抓紧行动,姐姐支持你们!”
祝可夫却不愿离去,也不忍离去,他兴致盎然地看着她们拌嘴。王副校长也在一旁认真地听着,等他们终于闹完了,才和祝可夫一块告辞而去。
从此,王小妮和林绪岚果真不来骚扰学员大队了。但周筠却一直耿耿于怀,“怪不得你们老是回肖园住,大队长、副大队长带头谈恋爱,早早把对象找好了,却整天训导我们不谈恋爱。对别人马列主义,对自己自由主义。”
周筠是班委,还是学习委员,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她。虞松远和林涛一旦外出执行任务,回来就需要补课,求她的事多着呢。没办法,两人只好请她和几名女同学到饭店,让她们狠宰了一顿,才算堵上嘴。
学员队终于摆平了,可是肖雨婵却从此不太平了。
舞会结束时,肖雨婵和许悠雨临回肖园前,林涛说,“姐,祝教授可是眼里只放绿光。今天晚上,不知又有多少姑娘,要彻夜难眠、伤心泪落了。”
“滚!”
肖雨婵骂了一句,抬腿给了他一脚,气恼地地一头钻上车,连招呼都没打一个就走了。
祝可夫是世界知名学者,是国宝,更是钻石王老五。他这回是真盯上了肖雨婵,根本就没心思再做他高深的应用数学研究。在学校的支持下,他开始疯狂进攻。接下来,每个周末的舞会,学校都会给肖园送邀请券,但她们从来没再去过。
从舞会结束的第二天起,祝可夫每两天,会派人给肖园送去一束鲜花。整个肖园,都知道有人在公开追求他们的大老板,都议论纷纷。在工人们心目中,最希望肖雨婵与虞松远能成一对。见有人在公开追求大老板,大家都有抵触心理。可冷遇也没有用,送花人依然每二天一送,从不间歇。
肖雨婵对别人的爱慕并不领情,每次她都要关照杨梅,让送花人不要送了。杨梅说,没有用啊,每天都说,人家也不听。
肖雨婵很烦躁,想想这样也不是办法,便准备到暨阳去躲一段时间。可刚有想走的念头,虞松远他们哥俩已经有新的任务下来了,她也只好将出行计划推迟。
虞松远和林涛心情也挺复杂的,这才刚赶上学习进度,新的作战任务又来临了。课程又得落下,为了按时毕业,只能等回来时再拚命补课吧。
这天课间,校办将虞松远叫到校长室,王副校长也在。“小虞,你们肖园那个肖小姐母女,是你和林涛救的吧?”校长挠挠秃脑门,和蔼地问。
虞松远胸口有点忐忑,感觉到有什么不妙的事情将要生,但还是如实地将解救肖雨婵的情况,简略地汇报了一遍。
“你们之间的关系处得怎么样?”校长继续问。
校长这样问,有点冒犯的意思。虞松远心里有点七上八下的,也有点恼闷。校长曾经是中国国家科技部的副部长,如果校长不是堂堂的副部级高官,虞松远可能当场就恼了。
虽然心里恼燥,他还是正襟危坐,认真说道,“我和林涛两人,与肖雨婵是姐弟关系,是象亲姐弟那样的亲密关系。”想了一想又说道,“我知道校长想问什么,其实,我早在当兵之前,就与家乡一个女孩恋爱了,我有对象的。”
校长和王副校长对视一眼,两人都笑了。
校长又斟琢着字句,很艰难地说,“你不要见怪,我这样问是有点冒犯。祝可夫是国家的重要财富,是军事应用数学领域的世界级大师。他追求肖小姐,可人家肖姑娘没看上他。他很苦闷,我们看在眼里也着急啊,组织上只是想在可能的情况下帮帮他。”
“校长,我理解您和王副校长的苦衷。现在毕竟不是战争年代,可以组织包办,你们也很为难。这样吧,需要我做什么,请您直接讲。”虞松远嘴上不软不硬地这样说着,可心里已经在骂山门。
这祝可夫也真尼玛不是男人,你看上人家姑娘,人家就非得跟你好啊?通过组织来逼人家女孩就范,和组织包办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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