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方持枪射击的时候,林柱民靠踩着墙壁、地面、室内家具等,连续空翻,快变换位置,靠闪电一般的度和身体位置的快变幻,来躲避枪击。 ≥ 这种高强的身体素质和能力,是在长期习武和训练营时千锤百炼的训练造就的。
男子一梭了打完,没有换匣。他知道最后时刻来到了,便扔掉枪,抽刀在手,开始迎战。林柱民在对方射击时,就没准备打一枪。等对方一梭打完,才持刀逼近对手,一片刀花,与对方紧紧缠在一起。
对方也受过良好训练,手脚功夫和刀技都是一流,与林柱民缠在一起,打得不紧不慢、有章有法。林柱民已经看出,对方的身形、手法,很象倭国的剑道高手。他分明是把匕当成长剑,劈挑砍刺,一招一式,很有剑术高手的影子。
他不禁玩心顿起,也用剑术与对方对决起来。
室内空间也就二三十平方米,里面还有两间大床,一些衣柜、梳妆台等家具,根本施展不开。两人一声不吭,你来我往,就在这微小的空间内,或紧紧缠在一起,或劈挑砍刺,打得天昏地暗。小楼两面有窗户,林柱民将窗子死死封死,让对方近身不得。
其实,林柱民只是以防万一。窗外都有牢固的铁栅栏,人是根本就跳不出去的。
小楼的主人是一个胖大的汉子,听到枪声停息,三楼一点动静没有,不知道二人在上面生什么事了,便壮着胆子战战兢兢地上楼想看个究竟。可眼前的一幕,吓得他一屁股坐在楼梯上。几个女人和孩子也好奇地上来,伸长脖子观看,眼前的一幕吓得他们鸦雀无声,目瞪口呆,一动不能动了。
楼上,林柱民一把潜水刀,已经封死了对手的去路,将他紧紧地逼在里侧。小楼主人一家都吓得瘫倒在楼梯上,林柱民不敢让对手接近楼梯,防止他关键时刻挟持人质,把事情复杂化。
这时,虞松远提着手提箱子已经来了,他将孩子、女人和清真之国男人都送下二楼,然后回到三楼楼梯处,一屁股坐在楼梯上,点上一支烟,看着他们缠斗。
一会,山德拉也来了,她提着手枪走到三楼,见上面两人,一招一式,分明在比试着“剑术”。两人并没有反握小刀,都是正握。甚至还不时双手握着刀柄,向对方刺击。这奇葩的对决,让手脚也有些功夫的山德拉看得莫名其妙。
她看出来了,林柱民在故意玩耍,气就上来了,真想上去给林柱民一巴掌。又见人家在上面你来我往地打斗得热火朝天,而虞松远却坐在楼梯上平静地吸开烟了,气更是不打一处来,她不满地叱道,“你也真够可以的,就让他们一直这么玩?”
虞松远哼了一声,扔掉烟蒂又点起了一支烟,“这狗日的‘剑术’还没玩够呢,追了大半宿,整整几个小时啊,你不让他玩过瘾能算完?”
林柱民听到虞松远和山德拉都似有不高兴之意,便瞅准机会,一刀扎进对方右臂。到底是倭国高手,刀哐当一声脱手,右胳膊也负伤,还腾空而起,双腿在空中连续两个弹踢,向林柱民踢来。林柱民想快结束战斗,便侧身闪过,连着两刀,将对方双腿扎伤,男子这才束手就擒。
将男子捆起,简单包扎了一下伤口,提下楼去,扔进拉纳的车里。山德拉已经安抚了这户人家,室内卧榻、家具等,已经被打得稀巴烂,只好还主动赔偿了人家一大笔卢比。
此时,小楼外的街道上全是清真之国看热闹的人,巴扎内火早已经扑灭,赶早市的人都涌了过来。幸好白沙瓦的警察已经包围了这里,不让围观群众靠近。
山德拉没有穿着彩色的巴袍,而是一件红色的中国呢子大衣,头上戴着丝巾,鼻子上还架着一付小巧的墨镜,脚上是一双半高跟黑色小皮鞋,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中国姑娘,一个美貌小妇人。在一堆身穿白色脏兮兮巴袍,上面套着坎肩的清真之国男人中,很是拉风、惊艳,秀色可餐。
围观的人群,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敬畏地盯着她看。
领队的清真之国警察,是一个高高大大的黑胖子,对山德拉恭恭敬敬、唯唯诺诺、低头哈腰。山德拉手下的s特工们,都上车撤离后,拉纳也开着越野车撤离。此时,警察们还对着车子敬礼送行。
“很威风啊,你和他们通报了吗?”虞松远摘下头套,不解地问山德拉。
山德拉笑了,笑得很灿烂,“没有,真的没有。还用通报吗,白沙瓦的夜晚平静了不少,连小偷们都收敛了许多。政府、军队、警察,谁都知道中国有高人来了,这里也就太平了。我是联络员,跟着你们沾光。现在所有人,包括泰勒中校,对我都象是对上级一样尊敬。”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