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肖雨婵啐了一口,与柳姑相视而笑。
“这也叫大,暨阳厂光工人就几千人呢。我们没花一分钱,都是地方政府和银行的钱。他们认定我们行,信任我们,便建好营区和厂房,我们租用。对他们而言,这叫筑巢引凤。说白了,就是希望我们在这里投资建厂。”
等肖雨婵说完,虞松远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他是一个农民的孩子,想想几年前,自己家徒四壁,身无分文,不得不栖身鬼楼,茕茕孑立,孤形吊影,是何等的落泊。今天能有肖园的成就,当初连想都不敢想,总让他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这就是你在暨阳办的服装厂的分厂?什么时间开始建的?”
“对,暨阳服装厂分厂,四月份就开始建了。暨阳总厂负责设计,提供订单,肖园只管加工。这可是目前中国国内服装业最高加工水平,设备全部进口国外的成套流水线。”
“怪不得你们母女俩在暨阳这么长时间。可惜我和林涛将要有大任务,帮不上你们,大家要齐心协力,让肖园蒸蒸日上。”
听虞松远这样说,柳姑和肖雨婵对视一眼。柳姑欲言又止,肖雨婵赶紧抢过话头说,“本来也没指望你们能帮上忙,服装业现在慢慢进入好时候,暨阳厂利润好,在这里投资是成本凹地,效益不会差。”
闲聊一会后,虞松远和林涛进入地下作战室。
舒舒服服地躺在大沙上,拿出资料一看,大部分是南亚各国的资料,政治、经济、军事、社情、风俗、民情,应有尽有。另一部分则是近几年安南国对我国南疆的侵扰、吞食,对我边境村寨、边民、医院、雷达站等的摧毁、残害和杀戮,照片充满血腥,令人热血上涌!
“我的天!老大,我们不会他们的语言啊!乌尔都语刚学会,又得学一大堆狗屁鸟语,我们他妈的都快成四个鸟人了。”林涛一边按照内部资料将沙盘调整为南亚,一边骂骂咧咧道。
“先看完资料再说吧。”
“满嘴脏话,小许是拿你没办法。你确实需要一只母大虫勤修理着点,起码管住你这张臭嘴。”虞松远一边斥责着,一边展开一幅标注有各种军事设施和重要军事节点的军用地图。这是一幅绝密军用地图,雷达站、港口、屯兵基地、补给基地、各级指挥所等,都有详细的经纬坐标。
林涛对着沙盘说,“老大,再明白不过了,这就是我们的任务!我有一种感觉,安南确实太放肆,赖在高棉不走,又在我边境大打出手。这是激怒我国的高层了,所有注明的这些重点目标,可能都是我们的任务目标!”
虞松远将资料锁进他们自己的保险柜内,点上烟,也走到沙盘前,手拿一把小红旗、小蓝旗,一一插到沙盘上。然后指着这些目标说,“短期内全部摧毁这些目标,是不可能做到的。从明天开始,深入消化资料,制定一个初步方案!”
“老子最想的,是抄了内田这条老狗的老窝。敢追到山人***共和国境内追杀寻仇,这仇不能不报。”林涛咬牙说。
“跑不了他,这次争取彻底切除这个瘤子!”
奶妈、肖雨婵和许悠雨三人,满怀心事地呆在凉台上的茶室内。她们已经习惯,他们肯定又有重大任务,肯定要离开很长一段时间。电视已经只剩下一片雪花,这时,虞松远和林涛走上凉台,三人都看着他们。
“这么晚了,大家怎么还不睡?”虞松远说。
“你们到哪去?多长时间?”肖雨婵问。
“……”
“好吧,没劲,不问了。未来一周,我们所有外出活动计划全部取消,陪你们呆一个星期,送你们出征!”肖雨婵果断地说。
“天不早了,年轻人觉多,你们都去睡吧!”奶妈开始撵他们。
虞松远和肖雨婵、许悠雨没有动,林涛向大家点了下头,便拉着许悠雨向自己的房内走去。许悠雨半推半就地“挣扎”着,小手不停地擂打着骂道,“野兽,丢死人了,你给我留点面子好不好?”
虞松远和柳姑、肖雨婵都粲然大笑,奶妈对闺女说:“我也去睡了,你们也早点睡!”说着,柳姑也下楼去了。
“我也懂《保密守则》,我也不打听你要到哪去,要出去多长时间。这一周,你想怎么过,肖园所有人,都听你们的。对了,你等一会。”肖雨婵说着,下楼一会又上来了,手里拿着一包东西。
虞松远没等她说话,便鼓足勇气,吞吞吐吐地问道,“姐,你……没什么事瞒……着我吧?”
从一回到肖园开始,虞松远便偷偷地观察她,觉得她与过去没什么两样。要说有变化,是说话、办事更沉稳了些,人也更圆润、性感了些。这让他心里更是没底,大队严厉的处罚,大大和小爷严厉的责罚,都让他感到有“大祸临头”的感觉。
他从小被长辈们灌输的,就是“责任”二字。假如,真的对肖雨婵做过什么,自己该怎么对待她和小雪……他不敢往下想。但他没想到的是,肖雨婵很果断的回答,却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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