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鹏肯定维护自己的老婆,但是凯茵不松手,气到头顶了,任人宰割的感觉可真不好,她得多扇丁太太几个巴掌,让她知道自己不是好欺负的。
但是丁鹏8岁的儿子突然跑来咬凯茵的手,咬的太狠,简直要把凯茵的肉咬掉下来,她疼的当即就松了丁太太,捂着自己流血的手臂痛苦的哀嚎着歧。
丁鹏给了自己儿子一巴掌,小孩子当场就哭了,丁太太吃惊过后又给了丁鹏一巴掌,丁鹏被骂狼心狗肺,被丁太太提出离婚……
凯茵已经疼的头晕眼花,她钻回房间跑浴室里冲自己血淋淋的手臂,一块肉确实翻皮了,她疼的钻心,脸色惨白,大颗大颗的汗水往脸下掉。
“小萧,开门,我送你去医院!”
丁鹏干嘛还来敲门,他想被老婆家暴吗?凯茵不应门,挨个扶着东西往床边走,血滴了一地,她挪到床边立刻坐下,头晕,然后立刻拿出兜里的手机给宋校打电话。
宋校此时正在G市的希尔顿大酒店豪华包间内,与宴的是G市市政厅的一把手,当时他正在桌上敬酒,噙着雅达的微笑,手机在包厢外等候他的唐泽手里。
唐泽接的,凯茵疼的死去活来,比痛经厉害多了,分不清唐泽和宋校的声音,昏昏沉沉的痛叫:“宋校,我被人打了,喵喵的,我被人打了……”
唐泽一听,知道事情不妙,虽然眼下的宴会非常重要,但是萧小姐在宋先生心中是排第一位的,唐泽耽误不起,他当机立断,敲门进去包厢寻找宋校。
其乐融融的一桌因为唐泽的打断安安宁宁的静了下来,没有与宋校交谈完毕的政府官员们微笑着吃起菜肴来,唐泽走去宋校身边,俯身贴上他耳朵骜。
宋校的神情半是惬然半是冷肃,当他听完唐泽附耳说的一句话后,清润的脸颊骤然阴沉下来,眉心激荡着重重严峻的漩涡。
他眸色晦暗不清,将软软的睫毛笔直的掩盖下来,长指捏着烟身,蹙眉思考了片刻,然后突然从椅中站起,搁下酒杯,万分歉意的向G市市政厅的一把手们说明情由:“家中有事,实在不得已,晚辈向你们道歉。”
市政厅的领导们听宋校彬彬有礼的说完这番话,也都慷慨,虽然酒喝的不尽兴,事情谈的半途而废,但这位年纪轻轻的汉臣执行总裁真的要事在身,否则他的眼神不会这样浮躁不安。
与宴的所有人起立送宋校离开,他颀长的立在圆桌一角,俯颈将香烟捻了,按在烟灰缸中,随后半微笑的抬起眸,对市政厅的领导们说:“各位请随意,接下来的所有开销都由晚辈来出。”
市政厅的领导们被宋校这般礼遇,都分外开心,对他的突然离席也自然恼不起来,每个人都很通情达理。
宋校侧目对唐泽低声吩咐时脸色是十分严峻的,等他再转向市政厅的领导们,又换做云淡风轻的惬意模样,他优雅的一低头,唇畔噙着雅隽的微笑:“那么晚辈先走一步,来日方长。”
“好,宋总慢走。”
宋校落落大方的退出包厢后脸色即刻阴沉下来,他步伐迈的极大,唐泽后面追跑,见宋校大步沿旖旎长廊往电梯处疾走,行走的途中一次凌厉的转身,修长的手臂从尾随其后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唐泽掌心里拿走了他的手机。
唐泽一路追跑。
宋校一面按下电梯下行键,一面拨出凯茵的号码,他阴气沉沉,秀眉压抑着焦躁,眉心拧出好几缕水痕般的皱迹。
当他听到凯茵哼哼唧唧的痛吟声息,恰好电梯抵达这一层,发出“叮咚”的响声,然后双门朝两侧拉开。
宋校已经忘记了其余的任何事情,他定在原地,身躯僵硬,听到凯茵的哼叫后表情怒不可遏。
唐泽走至宋校身畔,刚打开手臂想以手势请宋校踏入电梯,却不想叫宋校那一声阴厉的喝问吓退了想法,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谁打的你?!”
他……非常生气。
唐泽心尖突突一颤,偷偷用余光打量宋校青灰的脸色,目光下移,唐泽又看见宋校紧握手机的白皙手背浮出一条条粗蛮的青筋,他倒吸一口凉气,默默往旁退开一步,按着电梯开门键,阻止轿厢下行。
凯茵听到宋校的声音,躲在电话里委屈的哭了:“你坏,你坏,我恨死你了宋校。”
宋校焦急的目光无意识一抬起,恰好看见电梯开着双门,他下意识便踏进轿厢了,唐泽愣怔一秒火速跟了进去,然后摁下负一层按钮。
“凯茵乖,告诉我,谁打的你?”
凯茵呜呜的哭,气恼的在床上踢打:“我被人打伤了,流了好多血,宋校我恨死你了,我要你有什么用?我被人打了你也不帮我出气,我恨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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