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客房,宋校冲澡,凯茵打电话给薛玉珍,妈妈很意外,质问她:“我只允许你昨晚在外过夜,谁允许你今晚也在外面的?”
语气是严厉的,对女儿这方面的约束一直很严格植。
结婚证已经领了,只差酒席没摆,她觉得薛玉珍不公平,薛玉珍说:“在外人眼中你和宋校还没有结婚,这样就与他出入酒店,你自己说影响好不好?”
凯茵不说话了,她耳中聆听着浴室水流的声音,对薛玉珍,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过去了一分钟,薛玉珍才说:“自己注意着,还没结婚,什么都要小心。”
说完这通话,妈妈把通话挂断了。
算是允许她今晚住在酒店了,凯茵舒了一口气。
将手机关机,放回包,她开了电视,闲来无事翻了几个频道,宋校冲了澡从浴室走了出来。
她一回头,与他湿漉漉的眼睛空中相撞,她先笑了。
“我明天回北京了。”说的语气那样低落,心情是可想而知的堕。
宋校看着她,没有走来:“为什么突然做这个决定?是因为今天晚上……”
他以为她看见了男人应酬中的脏污,便心有抵触,其实不是这个原因。
凯茵告诉他薛玉珍不喜欢她跟他在酒店开房,就算明日留下来,想必也没有办法再与他住在一起了,老妈那边不会再纵容下去。
所以还不如回京,准备她的婚礼,同时与瞿佳迎接触接触。
宋校同意了,他让她去浴室洗澡。
今晚是最后一晚,明天她回京,夫妻二人肯定会难舍难分,凯茵洗净身体,就这样不着寸缕的从浴室出来,把自己给宋校了。
年轻夫妻,又彼此深爱,是会无法克制身体的***的。
宋校本在床头柜寻找总台电话,准备寻一台充电器,看到凯茵这样子站在自己面前,垂着下巴翘起湿漉漉的大眼睛看他时,他没可能继续正常。
后来两三个小时都是在床上度过的,宋校待她极好极温柔,凯茵舒服至极,眼泪一波一波从眼眶涌动出来。
“宋校,我问你,”明日就要分别了,凯茵的情绪受到了影响,她定定看着身上的人,“以往交际应酬中,你见没见过今晚那种场面?”
他沉默,额上黏湿的汗液滴在她下巴上,他的眼睛分外无力。
“没有。”
凯茵抿唇:“好,我相信你。”
从何时起,凯茵领悟到信任在婚姻生活中有多重要,其实她正在一点一滴的发现生活更多的真谛。
两人痛苦难捱之时他贴在她耳珠边沿谨小慎微的道:“我向你保证,这辈子,宋校不会参与那种东西。”
凯茵的脚趾痉挛的蜷缩起来,她在发抖,紧紧抱住他的肩胛骨抽搐,声音埋入夜色:“我信你……”
这一夜,窗外的月亮朦朦胧胧,下半夜下了一场秋雨,所谓一场秋雨一场凉,夏季,是真的无法挽留了。
晨起醒来,凯茵在浴室洗澡,昨夜荒唐,竟留下了斑斑驳驳的青紫痕迹,这叫人如何出门?
她赤l站在镜子前,斑驳爱痕扩散到她的耳珠与颈区,实在不知道如何是好,她真是愁。
怕被北京那边的亲人看见,她可以选择迟归,但是自己的父母总归是要见的,稍一思量,还是回京的好。
洗净身体,又站在镜前打量它,从何时起,它不再属于她,而是属于那个男人,保留了22年的童贞交给了他,有幸福,也有感慨。
每个女孩都会变成女人。
穿好衣服看起来整洁清新,唯独无法遮挡的耳珠与颈项破坏了这一美好,她想,她原本给人年幼无知的感觉,却因这些红斑过早的在别人眼中成熟。
22岁,已经是一个男人的女人,早吗?在这个社会,不算早了的。
有浑身精光的男人从后面将她拥住,贴她细颈中嗅闻,她转了身,指着自己耳珠与雪白细颈,言词埋怨:“你看你,下次可不能这样了。”
男人笑了,笑的溶溶如月,甚是好看,答曰:“那是情动所致。”
“你一情动我就无法出门了。”
他到笑说:“可惜不是冬季,可以用衣物遮挡。”
凯茵摇摇头,推他去冲澡,自己出去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