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想她了,正值旺年,那种事需索的也是十分强烈,凯茵帮他揉洗发露时他就抱着她的腰纠缠上去了,洗发露全部沾在凯茵身上。
“你!”
她没辙,双臂扬起,无奈的看着顶着一头泡沫埋在自己胸前的宋校,偶尔,他真的像孩子一样需索着她的爱植。
这天夜里,宋家格外宁静,薛玉红去检查过芮芮有没有回自己房间后才放心回来她与芮成刚的房,夫妻二人关灯前靠着床头说了些话,谈的是女儿的事情。
今天下午找芮芮问过详情,搞清楚了凯茵为什么会跟秦岭打架,现在薛玉红提起了唐泽。
“唐泽吧,小伙子感觉是不错的,长的也好,文文静静,但是这个工作,具体是在汉臣做什么的呢?是不是真的像二妹说的那样,是宋校的跟班?”
薛玉红说的很中肯,芮成刚点点头。
“助理呢,是要跟着老总的,做的也是文秘类的工作,但是权能在集团里那是比副总还要高一级的,他代表的就是宋校,可以独当一面做决定。”
“但是这个职业……怎么说呢。”薛玉红有点纠结堕。
芮成刚便安慰起来:“这小青年不错,人稳重,也不油腔滑调,还有上进心,这是很重要的,男人没有上进心,背景在强也是扶不起的阿斗,他这个温柔的性子也能好好对我们女儿,这方面千万不能攀比,大妹找到宋校那是因为宋校喜欢大妹,那是大妹的缘分,但是我们不能因此攀比起来,越是这样不健康的攀比,毁掉的就是咱们女儿的幸福,我觉得唐泽这小伙子不错,可以让女儿跟他处处,但你那方面得盯紧了,我不好说,你得多和女儿说说,女孩子要自爱。”
“我知道。”
天色已经很晚了,窗外的雨一直连绵不绝的下着,仿佛要将黑夜也下出洞来,夫妻两人担心着女儿,久久也没能睡下,灯都灭了许久了,两人还在黑夜中说着话。
做父母的,都是这般为儿女操着心,害怕他们走错路,走弯路。
第二天天明的时候,雨竟然停了,稍稍意外的惊喜让凯茵立刻从床上下来,拉开窗帘往外一看,果真,连那两条在家已经憋着急的牧羊犬都在潮湿的草坪上跑圈了。
心情不错,雨,终于停了,8号的婚礼能完美的举行,这是她心中最开心的事。
宋校睡的很香,他没动静,l着身体趴在床上,昨天晚上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上床后把衣服全脱了,要她摸他,凯茵没辙,只能摸他,摸到他睡着才算作罢。
偶尔,男人会表现出孩子的一面,他们的妻子也会偶尔扮演母亲的角色,事事得照顾他,迁就他。
她轻轻走步准备出去时,宋校手机响了,放在沙发上的西裤口袋里,凯茵又回去,摸出他手机拿出去接听。
走廊上,对方的声音非常工整:“宋校先生吗?”
凯茵被这莫名其妙的工整男音疑惑到了,她慢吞吞的:“对,是他手机,我是他太太。”
对方自报家门:“这边是公安局扫黄办公室,麻烦代为告知宋先生,他所保释的尚修文因瓢昌需要拘留十五天,另外处以5000元罚款。”
“……”凯茵一度觉得自己产生了幻觉。
对方已经挂断通话了。
尚修文……瓢昌?
她简直不敢置信,站在走廊上浑浑噩噩,尚修文他……
没有办法去想这件事情,尚修文怎么会干出这种事情?苏晓莉怎么办?
凯茵的问题很多,她正在走廊上冷静时,恰逢东头的唐泽出来了,清晨才起,眼睛不算清澈,见到凯茵盈盈一笑。
凯茵快步走过去,压低嗓门问他:“昨天下午你和宋校是不是保释尚修文去了?他?”
唐泽一怔,表情宁静了下来,凯茵仰面看着他,在等他的答案。
唐泽无奈,只能点点头,道出了原委:“昨天下午,尚修文在酒店招了小姐,国庆期间,这方面查的严,后来酒店工作人员举报,公安局的人来了,他在局子里,不同意联系他家人,说认识宋先生,后来局长亲自联系到我们这边,我陪宋先生去了一趟。”
凯茵不敢置信,她低下头张着嘴巴摇头:“怎么可能……尚修文……”
“确实如此,要了两个坐抬小姐。”
“……”
凯茵无语的重新仰面看着他,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唐泽说:“要不是宋先生的关系,尚修文是要接受刑罚的,他是国家干部。”
“那苏晓莉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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