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茵万般不解的琢磨着他这句话:“你啥意思?什么乱七八糟的?”
宋校捏了捏眉,表情大有文章:“可以往我是男人这一点上多多联想。”
凯茵往他是男人这一点上散发着联想了,想到后来想明白了,她疑惑不解的质问宋校:“你要对我肚脐眼下手?”
“……”宋校闭上眼睛消化掉此刻的心情,然后一本正经:“好了,我们谈谈公事吧,那些乱七八糟的回家上了床在说。”
凯茵在心中偷偷笑了,其实她都懂,故意装作大智若愚的模样给彼此这次冷战的台阶下堕。
宋校下午有事在身,凯茵不便久留,临走时他告诉她:“公安局那晚,是我举报的。”
“……”凯茵莫名惊讶,仰面一瞬不瞬盯着他植。
两人在玻璃双门处,凯茵就要离开,他扶着她双肩淡淡叮咛:“商场上有许多身不由己,如果不能全身而退,就要利用一些手段。”
“你的人品我是相信的。”凯茵转身与他拥抱:“但是那个人我真的很不喜欢,我们新闻部的娜姐跟我说了一件事,晚上我再说给你听,你忙吧,我先回台里了。”
“好。”
宋校一面轻轻抚摸凯茵的后脑勺,一面替她推开了玻璃门,唐泽在正对面的办公桌边,听见宋校温和的吩咐他:“唐泽,送凯茵下去。”
唐泽盈盈笑起,举步便已打开身后那扇一模一样的玻璃门,凯茵最后一次回头对宋校挥手告别,接着便从那扇玻璃门边离开了。
唐泽刷卡,陪同凯茵下去,十分钟后他们在汉臣大厦楼下分道扬镳,凯茵挥手:“唐泽,有空和芮芮来我家吃饭。”
唐泽落落大方的点了头,眼睛蓄着笑意:“好。”
凯茵离开了。
十分钟后唐泽再次回到宋校办公室,他在翻阅桌上土地开发合同,恰逢唐泽推门而入时抬了眼眸,温润的模样一如经年。
“凯茵走了?”
“走了。”唐泽笑道。
“怎么走的?”他何时这般啰嗦,连自己都无法作答。
唐泽依旧笑如春风:“我帮太太拦车,太太说想搭公交去附近书店买些书籍。”
既然知道了凯茵的去向,宋校定了心,他漂亮的五官萦绕出温柔的弧度:“嗯,这个孩子还算听话。”
算是对太太的褒奖,唐泽也随声附和:“太太很听您的话。”
能说宋校不高兴吗?他比谁都高兴,从不表现大男子主义的他不代表他没有这种情节,是男人,理所当然的都希望自己太太听从自己的吩咐,事事叫他放心。
闲暇之余宋校想点根烟,烟在指端可是却万万不能吸,无奈的很,他摇摇头,将完好的整根香烟塞回烟包了。
交差完毕的唐泽似是有事,暂且没有离开宋校办公室,他在他面前静静矗立,突然之间沉重道出口:“魏国林这些年侵吞了蒋董许多财产,如今占据了三角铁路公司10%的股份,可想而知,他是早已未雨绸缪,预知自己会有今天了。”
大班椅中的宋校如一只大型乖觉动物默默潜伏,手中把玩的火机时而冒出橘红色火光,声音浸透其中,略微沙沉:“有了后半辈子花不完的钱还在人前装可怜,此人居心叵测,对蒋女士并非真心,当年亦然。”
唐泽也深感唏嘘,于女人而言,感情最重,弃糟糠之夫不要投身爱欲火海,到头来恍若打开家门放进来一条虎视眈眈的犬狼,何其悲凉?蒋繁碧得知后又有何脸面示人?
“魏立巍这么多年与王劲狼狈为奸,股市横行霸道,也不怕牢狱之灾,赚的笔数真令人望洋兴叹,以他现在的身家,也是非富即贵了。”
“这人心狠手辣,做事果断,值得人学习,混商,需要这种胆识。”
宋校甩开火机,从椅中一跃而起:“而我总是心存善念,现在尤然,有了凯茵四月的前车之鉴,我再不敢拿亲人玩笑,凡事诸多考量,每一件事的不良后果都怕伤害家人。”
唐泽随宋校转身,默默点头,饮水机发出咕嘟咕嘟的抽水声,修长男人原地饮干半杯现接凉水。
解渴后的男人面色白净,盈盈有泽,他执杯对唐泽道:“千万不要打草惊蛇,待我们抓到证据,无论是肇事逃逸还是暗中操作股市都够他狠吃一笔牢饭,他进去了,我才能高枕无忧。”
唐泽暗自点头:“我相信每个人都有软肋,陈会会是魏立巍的软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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