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吃了什么?!”辛白拼命的抠着嗓子眼。
“别费劲了,自己照照镜子吧!”紫翎斜了一眼辛白说道。
“我的脸,我的脸!”辛白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烫,他摸着自己的脸大叫着。
“我也不知道你会变成什么样,这易容丸不受人控制,你多想想英俊潇洒的形象或许会有些作用。”紫翎一本正经的开着玩笑。
“你骗人,这是易容丸的解药!”辛白吼道。
“看来你的确是谷主身边的人!”紫翎原来还是在试探辛白。
“好你个鬼丫头,我好心帮你你却要捉弄我。老实告诉你我的绰号叫万化,易容是我的看家本事,咱们七绝谷的易容术可比夏侯家的强的不是一点半点。我就说嘛,七绝谷怎么会让一个没易过容的女孩子行走大陆呢!这下好了咱们俩就坦诚相待,见见真容吧!”辛白果真是话唠。
“谁跟你咱们,赶紧给我滚出去。”紫翎试出了辛白的身份立即就变了脸。
辛白瞟了紫翎一眼梗着脖子说:“青云有什么好的,我哪里比他差!”
“还说不比他差?如果青云听到这话,早就离开了!”紫翎瞪着眼睛说。辛白被噎的干咳一声出了紫翎的房间。
第三天在前往依斯城的路上出现了一只队伍,一辆马车,十几匹快马。这是紫翎和辛白的队伍,马车边跟着一匹白马,马上之人剑眉星目,仪表堂堂,气宇轩昂,这人就是面目真实的辛白,他详详细细把青云口中的蓝羽跟挑着车帘的紫翎形容了一遍,看着脸上罩着一层薄纱的紫翎他好奇的问道:“我就知道这些,你现在的模样真的就是青云惦记的那个女人的模样?”
“你不用怀疑!”紫翎冷言冷语地说道。
“按说着易容术最难的就是模仿别人并做的惟妙惟肖,你怎么这么有信心呢?”辛白就像一只嗡嗡叫的苍蝇。
“我不想看到你这恶心的模样!”紫翎放下帘子不再搭理他,脑子里回忆着辛白刚才说过的每一个细节,但更多的是种期待,她在幻想着青云相见后的种种,一句话就是在做白日梦。而白马上的那位似乎也在做着梦,可嘴里依然在不停的说着什么,白日梦配着现场解说。
紫翎和辛白来到依斯城毫不费力就知道青云来过这里,“我们去鹰巢的枯叶客栈,他给颜霏鸢提供帮助,目的就是要让七绝谷和鹰巢帮他找人。”紫翎冷冰冰的说道。
“他真的弄到了龙血竭!”辛白激动的差点喊出来。
青云离开游巽的府邸的那晚先暂住在枯叶客栈,但第二天他就独自一人在离枯叶客栈不远的地方租下了一间屋子做为安身之所。这里是一处建筑的二楼,从这里能清楚地看到枯叶客栈和街面上的一切。但他没有退掉枯叶客栈的房间,让娄平直每天把收集到的信息写在纸上,塞在他房间的门缝里,看来从他心里对娄平直也不放心。接下来的几天里青云利用鹰巢的力量在依斯城里打听消息,而青云自已则出了大问题,身上的伤已经完全好了,可脑子却总处在一种可怕的状态。
羽蛇之吻的附带其实是一种类似电流的攻击,它对人身体伤害的同时也对大脑有强烈的刺激。从没有人在羽蛇之吻下存活过救治起来也就无从下手,看到青云身上大量的青紫色的瘀伤所以大夫开得药方多是舒筋散瘀的,他脑中本就受伤的血管神经开始破裂。造成他一阵儿清楚一阵儿糊涂,糊涂时甚至不知道自已是谁,一些古怪的、从未经历的记忆总时不时的出现的脑海里,暗红色的血液经常从他的耳朵、鼻孔里流出。这是被羽蛇之吻伤到的后遗症吗?青云看着手上抹下的暗红色血液也感到莫名的无助和恐惧,我不能死,蓝羽还没有找到,我不能丢下她一个人在这世上受苦,即使我非死不可也必须安顿好小羽毛,青云反复鼓励着自己。
这天青云照例在窗子前留意枯叶客栈里进进出出的人,他又感觉有热乎乎的东西流出,他一个劲儿地用手抹着那些让人心烦意乱的血液,因为他脑子里又出现一片空白。我是谁?我站在窗子前做什么?是在等人吗?等的是谁呢?青云拼命想着,想找到自己脑海里那些突然消失的记忆。
熟悉的白色身影突然闯入眼帘,小羽毛!空荡平静的脑海里骤然掀起了波澜,虽然来人面部罩着轻纱,但以青云的眼力自然看得真真切切。青云想都没想就破窗而出,像一片树叶般轻飘飘的落到客栈的院子里,落地之后他好没站稳就大叫着:“小羽毛!是你吗!”
一股黑气从他的两臂间喷出,化作罡风掀起那人的面纱。青云石化了,当日思夜想的人真的出现在眼前是,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不是他不想说,是他说不出。青云的脑子中一片空白,他能记起的就只有一个名字,一张如花的脸。要找到她,带她走,海角天涯永不分开,青云现在只有这一种想法。青云上前一把抓住那个小羽毛的手拉着就要走,但对方并没有动,青云不解的看着小羽毛。
“你是谁?干嘛要拉我!”蓝羽反应异常的激烈,甩开了青云的手。
“我,我……我知道你是我的小羽毛,快跟我走,这里……”青云看着围上来的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摸了摸自己的乌夜啼随时准备保护自己的小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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