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今天就把话跟您搁这儿了,龚诗诗我不会娶,如果您要剥夺我继承人的身份,那么我无话可说,也欣然接受。至于我和谁在一起,您就不要操心了,我自己有分寸。”
陆修衍虽是笑着说,但话中的坚决不言而喻。陆景年此时只是沉默着,不再让陆修衍有机会诡辩。
陆景年看得清楚,陆修衍身上没有软肋,他甚至不在乎仁心集团可以为他带来的令人崇敬的社会地位和巨大财富。
面对这样的陆修衍,陆景年摇了摇头,叹着气离开了别墅。
陆景年一走,陆修衍拔腿立刻就去了三楼。
梁然的房门紧闭着,他上前敲了敲,过了好一会儿,梁然才过来开门。看得出她的疏离,陆修衍直接问道:“能进你房间谈吗?”
“不行!有什么话就在外面说!”吃一堑长一智,梁然自然不可能再引狼入室。
陆修衍轻轻地回了一声“好”,正要转身离去时,却瞥见梁然屋内梳妆台上的物品已被收空,而凳子上放着一个拉上拉链的行李袋。
他当即也猜到她已经做好了离开的准备,心猛然一揪,有一些生疼。
“你先过去沙发上坐吧,我马上就过来。”梁然说着,再次关上了门。
陆修衍失魂落魄地去了客厅,因为紧张,双手不自觉地捏紧成握拳状,心底和脑子都一团乱。
明明刚才与陆景年诡辩时,还思绪清明,而此时一看到梁然要离开,脑子反而成浆糊了,任何条理都不在了。
直到梁然在身旁坐下,陆修衍才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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