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江桥毕竟比梁然大上近一轮,基本上他已经步入了小年轻眼中的中年人生活,观念也更为传统。
同样传统的还有沈文桦和梁纪凯。自从知道梁然这个孩子不适合流产后,他们再没了先前的底气,此时开始各自在心中烦恼陆修衍的婚约状态。
沈文桦在梁纪凯怀里哭哭啼啼过一阵后,见沈江桥这么说,霎时就止住了泪水,双眼怜悯地看向躺在床上的梁然:“我理解然然的感受,如果由我们女方家先出面要求男方家接受这个孩子和这桩婚事,怕以后即使两个年轻人结婚了,然然在陆家的地位,也会被一直压制着,得不到重视和尊重。”
“唉”梁纪凯也重重地叹了口气,沈江桥没吱声,坐在椅上盯着梁然。
梁然瘪着嘴要哭不哭地盯着被子上的某一点,片刻后突然狠狠说:“去他的陆家,老子不在乎!单亲妈妈就单亲妈妈,我就不信以我的美貌找不到一个愿意接受我和孩子的男人!就算没有那个男人,我也绝不委身那只老王八!”
梁纪凯知道自己女儿清高,但也明白独生的她断然不可能孤独一辈子,更甚者,身为男人,他亦明白能全身心接受单亲妈妈的男人少之又少,仅有的少数,只怕自己女儿未必能遇上。
而以梁家的财力,也担心到时候自己女儿吸引到的是想走捷径、虚与委蛇的渣男。
梁纪凯和沈文桦的忧虑一样,虽没说出口,但沈江桥亦明白其中的厉害关系,可他却不这么想,“姑姑,姑丈,倒无须担心然然嫁到陆家会被压制,就她那脾气,恐怕过去是压别人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