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房间关上门,他将梁然放到床上,转身去浴室放好水出来,帮梁然脱衣服洗澡。
衣服脱到一半,梁然就醒了,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正动手解自己胸衣的陆修衍,“叔叔,你为什么解我的衣服?”
“……”梁然的眼神太清澈,以至于陆修衍的手顿住后再不敢继续。
怔楞了片刻,梁然开始动手解自己的胸衣。
陆修衍眸色一暗,立刻按住她还打算继续的手,“我来帮你。”
“不要!老师说,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做!”说着,梁然就用力拨开陆修衍的手,继续解开身上的其他束缚。
直至赤诚相见,陆修衍再也忍不住,直接将梁然捞入怀中,往浴室里带。
梁然喝醉酒,话就特别多,双肘撑在浴缸边缘,任由陆修衍替她擦着背,嘴里叨叨着:“叔叔,我还这么小,为什么不好好念书,会嫁给你呢?”
“因为我爱了你很久很久。”
梁然朝陆修衍翻了翻白眼,人虽迷糊,口气却掷地有声:“你骗人!”
“……”
“明明是我很爱你,所以才会嫁给你。”
……
洗好澡,陆修衍又将梁然捞在怀里,带到床上。
依然像以前那样,他让她平躺着,脖子枕在他的单侧大腿上,然后他手持吹风机,将风速调到温和挡,温温柔柔地替她吹着长发。
梁然清澈明亮的大眼睛扑哧扑哧地看着陆修衍,从陆修衍的角度看下去,她的水眸雾滟滟的、嘴唇红润润的、看上去既天真又妩媚,仿佛他轻轻一掐,就能出水。
陆修衍是忍着双腿间的巨大不适为梁然吹干头发的,将吹风机往地上一放,他再也等不及,直接低下头覆上她的唇,疯狂地吸吮着。
俩人相依的唇瓣厮磨着,间隙之间,梁然发出“唔唔”的喘息声,胸口因为氧气不足而上下起伏着。
喝醉的她,释放出平时故意收敛的小性子,任性地反身骑到陆修衍身上,学着他的动作取悦他。
……
翌日,宿醉加上一晚上的毫无节制,梁然病倒了,不仅剧烈呕吐、还发烧。
陆修衍万分紧张,以为是梁然的身体又发生什么情况,那份紧张一直持续到医生下了诊断书,确认是肠胃着凉后,才放下心。
医生自然不敢对陆董事长直言,但又出于对病人的责任,便偷偷告诉沈文桦:“陆董和夫人感情好,真是令人羡慕。但,有些时候,夫人一定要注意腹部保暖,否则很容易再次发生今天的症状。”
沈文桦是过来人,一听便明白了。看到女儿上吐下泻浑身无力的样子,心里也是十分生气,便将医生的话原封不动转达给陆修衍。
并且还添上一句:“你自己以前是医生,什么该节制、什么该注意,难道心里没点数吗?”
“……”陆修衍自知理亏,一句话不敢说。
梁然这一病足足躺了三天才下床,原本计划好马上要处理的复婚手续,又因为周末的来临,而被暂时搁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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