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子建有些纳闷:少首长只拒绝让军医过去给少夫人看病,却没有回答少夫人有没有受伤,
那到底是出于节省部队的医疗资源,不愿意以权谋私占用军医呢,
还是少首长自己就能处理好少夫人的伤口?
可是,少首长除了在执行任务中意外负伤,不得不紧急处理临时包扎伤口的那点儿简陋粗暴的技术以外,还会什么医疗知识吗?
而且,少夫人细皮嫩肉的,少首长能忍心用他那跟兽医水平没差多少的应急处理方法,来对待少夫人吗?
许子建惆怅地盯着首长大人挺拔伟岸的背影瞅了半晌,终是有些放心不下,扬手,招来一个年轻的女军医,“关医生,麻烦你去查看一下少夫人的伤势。”
为避免少首长心生醋意,他特意找了一个女军医过去——
别的人不知道少首长与生俱来的大男人主义和强烈占有欲,他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尤其是在面对少夫人的时候,若军医是男性,哪怕只是例行的身体检查,
闷骚傲娇的少首长虽然嘴上不说,可对方要是碰了少夫人一个手指头,少首长少不了会黑脸,到时怪罪到他头上——
许子建光是用脚趾头想想,就大感不妙。
然而,他明明叫的是女军医,为什么首长大人还是一付要撤他职、关他禁闭的黑脸:“我说不用,你要违抗军令吗!”
尾音赫然拔高,挟着一丝清晰的不耐烦。
许子建连忙把女军医叫了回来,看着沈翊骁微愠转身的背影,突然又想起什么,当即也紧跟上去,追随在沈翊骁身后有些踌蹰地请示道,
“少首长,云雪儿今晚在京都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只怕远在国外的祁国富很快也会收到消息,更不会贸然前来营救云彩儿了。”
“依我看,从云彩儿这条线上,大概只能钓到她姐姐云雪儿了,还有必要继续耗费人力物力监视她吗?”
“还有,少首长您不要怪我多嘴,您和少夫人最近之所以一直紧张冷战,跟云彩儿搬进军区附属公寓去住脱不了关系——”
沈翊骁这才顿住脚步,果断地冷声指示道,“对,你提醒我了,通知军区附属公寓周围的明哨、暗哨,即刻撤离岗位,回去待命!”
又招手,唤来正在远处清理现场的陈明,对他和许子建下达最新旨令:“你们俩,去一趟军区附属公寓,马上把云彩儿抓捕归案!”
“另外,小许,你给周姨打个电话,让她把军区附属公寓的房子重新整理一下,回头再把少夫人接回家。”
“……”
陈明得知少首长和少夫人僵持多日的冷战终于破冰结束,当即兴奋地表示,“那敢情好!等我把云彩儿押到基地监狱,就立刻去接少夫人——”
许子建却是连连摇头,“不妥,不妥……在今天之前,少夫人可是没少受云彩儿的气,咱俩就这么把她给弄走了,以后少首长一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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