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衿在心里暗暗地,
咒骂了一千遍权森的禽兽不如,却不得不忍着浑身的酸痛,小心翼翼地赔着笑脸,
“森哥,你看我这次栽了这么大个跟头,连出门都得躲躲藏藏的,那个姓赵的小贱人,就这样放过她了?”
权森靠坐在床头上,淡淡地剜了她一眼,又划亮打火机,点了一根事后烟,
“你给我安份点,上面风声太紧。”
白子衿没听到她想要的答案,不满地撇了撇嘴,“是,我安份点,你就能撒开来,玩得更欢了!”
权森听出她的暗讽,冷峻的唇角掠过一丝愉悦,“没那回事,刚才我跟她在试戏——”
白子衿才不相信他敷衍自己的谎话,
又见他眉眼间并无愠怒之意,遂半是娇嗔半是幽怨地睨了他一眼,
“这倒是个新鲜事,试戏都能试到床上来了?我要是来迟半步,岂不是生米都煮成熟饭了?”
权森难得见她吃醋的样子,倒也耐心地搂着她,哄了几句,
“瞧你这话说的,我要真想上她,刚才就不会跟你做了!”
“还是我没把你喂饱,你才有精力跟我在这叨叨个没完没了的?”
“……”
白子衿生怕他又兽一性大发地再来一次,在权森翻身把她按在床上的时候,连忙求饶道,
“别呀,我还疼着呢,森哥饶了我吧!”
权森看她不像说谎的样子,也知道自己刚才一怒之下对她狠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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