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无论权森怎么解释劝说,
白子衿都认定,他是为了诱骗她招供认罪,为了把她送进监狱。
她压根不肯相信他,也不愿意与他对话,甚至向军部提出举报和抗议,勒令他避嫌退出对她的审查。
军部以他和白子衿存在恋爱关系的理由,同意了她的申请,并禁止他再踏入她的病房半步。
一连两三天,权森都徘徊在白子衿的病房外,却不得其门而入。
他在长廊深处郁躁地抽烟,一根接着一根,闷闷地抽了又抽:“……”
直到身后传来一记威严凛冽的嗓音,“权森!”
是京都总防的沈翊骁军长。
权森连忙掐灭了指间的烟蒂,苍促咽下口中的烟雾,才敢转身,端端正正地敬了一个军礼,“首长好!”
眼角瞥见沈翊骁身后的苏乔,又立刻眼明手快地再敬了一个礼,“首长夫人好!”
沈翊骁是陪苏乔过来处理伤口发炎情况的。
几天前,白子衿在山林别墅里曾用绳索勒破了苏乔的颈部,
苏乔觉得这种小伤,没必要去医院劳师动众的,
况且,她自己就是医学院的优等生,上手术台尚欠资格,但处理一些诸如勒痕擦伤之类的,却是绰绰有余。
沈翊骁见她回家后就给伤口消炎包扎好了,也没太在意,不料几天后,伤口不见好转,反而红肿得越来越厉害,这才强押着她来了医院。
军区医院的聂宇烨院长亲自给苏乔做的检查,确诊是绳索碎末刺进皮肤里引起的发炎溃糜,
又立刻给她安排手术,取出了残留在颈部肌肤的过敏纤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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