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怎么回来了?”顾言抬头看了一眼匆匆赶来的顾从云,有些疑惑。
顾从云本来压制的怒气,似是一下找到了宣泄口,语气有些气急败坏:
“这次清临做事实在是太没轻重了!冯叔叔兢兢业业这么多年,他怎么能这么做,况且没了冯叔叔这条线,咱家得损失多少银子!”
“下面办事的人贪些许银钱,咱们也都是心知肚明的,上下打点通关系哪里不需要银钱?老二这是在断咱们顾家的财路啊!”
“这件事情可不止是震慑冯叔叔一人,下面那些办事的人以后谁还会替爹您真心卖命,若是稍有不慎,清临再带人闹这么一出,以后谁还敢靠近咱们顾家!”
顾从云语气激愤的嚷嚷完一通,抓起桌上的酒壶仰头灌了一大口酒,痛心疾首道:“爹,不能再让清临这么胡闹下去了,会毁了您一手创下的家业。”
顾言阴沉着一张脸坐在桌前一语不发,脸色发紫,可见气的不轻。
“老爷,二少爷已经从老夫人的院里出来了。”门外一名小厮禀报着。
“去!把他给我带过来,不,把他给我绑过来!逍遥了这些天也该得到惩罚了!”顾言气急败坏的抓起酒壶摔向门外。
门外的小厮被酒壶摔碎的声音吓得一个哆嗦,连忙诺诺称是,便转身离开。
“爹,您消消气儿,咱们顾家还靠您撑着呢,您是咱们顾家的顶梁柱,老二那就是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您若是气坏了身体不值当的。”顾从云边给顾言捶背边劝慰道。
暴怒的顾言面色稍缓,叹了一口气:“若是老二有你一半省心,爹也就放心了,顾家以后还是要靠你这个当大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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