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侃的话语一转,顾清临又随口抱怨了一句。
“这么多人在这一间不大的屋舍内,又看不见几个人影,会不会有古怪?”
叶婉茹深吸一口气,压下了心中因为顾清临有些狂妄口气而升起的担忧和一丝愤怒。
“古怪定然会有,否则这么多人在一起吵吵闹闹,只怕早就把这马棚一样的房顶掀翻了,可是进去这么久了,你可曾听见一丝吵闹声?”
“想来这屋舍内恐怕是别有洞天,说不定那些被拐来的姑娘们都被关在此地。”
顾清临手指在膝盖上敲打了两下,脸上戏谑的神情早就褪去,换上了一副凝重的神色,眉宇间也带了几分肃杀之气。
这股猛然间现出在顾清临眉宇间的肃杀之气,看的叶婉茹神情一怔。
“得罪了婉儿。”
不等叶婉茹从顾清临这股突然转变的气势中回过神时,耳畔便传来这一句低语,随后便觉得腰间一紧,旋即整个人便飞了起来。
“呜……”
叶婉茹口中发出的惊呼声又被她自己捂在了口中。
这一次被顾清临用轻功带着飞起来,远比刚才那次要飞得高也飞得快。
看着方才在眼前的景物快速的在眼前掠过,叶婉茹一颗心开始狂跳起来。
颈间有道灼热的呼吸洒落,在耳畔尽是劲风的感觉下颇为明显。
叶婉茹有些不安且颇为不自在地缩了缩脖子。
“哈哈,这一次能这么顺利全要仰仗大哥您领导有方,兄弟们敬您一个!”
“对对对!这次要是没有大哥您制定出这么周密的计划,也不可能这么顺利就把这一票肥羊掳过来……”
“来来来,大家伙一起敬大哥一杯,也算是咱们兄弟几个感谢大哥不嫌弃兄弟们愚笨,愿意给兄弟们一碗饭吃。”
“说什么掳不掳的,太过粗俗!你我兄弟做的生意虽然上不得大雅之堂,但到底是个生意人。”
“做生意嘛,都是有讲究的,尤其是碰上那些满嘴之乎者也暗地里却吃喝嫖赌的假学士,若是不扯出几句诗词,都不敢开口谈价钱。”
“谁说不是,那些个满嘴之乎者也的文人,背地里却最是肮脏,也就属他们最会调教人,上个月城东的一个客人手里不就玩残了一个姑娘吗?水灵灵的一个人,愣是给祸害的瞎了眼断了腿……”
“……别说那些了,今夜好不容易能和大哥聚在一起,别还没喝酒嘴上就没个把门的,扫了大哥的兴兄弟们唯你是问!”
“是我糊涂了,都怪这酒太香,光闻着都要醉了……”
“大哥教训的是,兄弟们受教了。”
“来吧,废话少说,先干一个,这一个月来兄弟们也辛苦了。”
……
叶婉茹和顾清临二人趴在屋顶上,把耳朵贴在茅草上听着屋里的说话声。
听见这些声音后,叶婉茹目光中带着些嫌弃看了一眼顾清临。
“失算了……”顾清临干笑了一声,趴在叶婉茹耳边轻语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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