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婉茹嗔怒地瞪了一眼段恒毅,握在一处的手也往回缩了缩,只是刚一有所动作,便被那只大手握紧动弹不得。
看着二人交握在一起的手,叶婉茹便也有些心下恼怒自己,不知怎得,在恒毅面前,她便忍不住使了小性。
且她方才的这一番话,听着怎么都不像是再给殿下讨说法,反倒像是她自己在为此拈酸吃醋……
被叶婉茹嗔怒地瞪了一眼,段恒毅只觉心中像是有羽毛轻轻刮过,带起了一片柔软之余又忍不住有些心痒。
只眼下他二人之间的关系却是不能有逾矩之行,心下觉得可惜之余便也很快释然,只用保养了大半年已经细皮嫩肉的拇指摩挲起叶婉茹滑腻的手背来。
虽心中有些心猿意马,但面上却不显半分,只故作些苦相出来,口中接连叹息起来。
“婉儿可冤枉我了不是?我不过是看那乔石当得几分可造之才,若是磨练得当,日后定然也能为殿下谋事。”
“如今殿下势单力薄,且……日后若是殿下坐上了太子之位,少不得要培养自己的势力,朝中的那些老臣自是能不用便不用。”
原本叶婉茹觉得她和恒毅现下这般颇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在其中,奈何突然重逢尚未从这份泼天的喜悦中走出,又闻他说起了正事,倒也故作不知纵容起段恒毅来。
这些事理叶婉茹自是知晓,且眼下三位王爷中,虽看似殿下势头正盛,但殿下却是最为势单力薄的,于瑞王殿下和二殿下而言,殿下并没有任何的优势可言。
虽亟需这些新生势力,但她以为也是宁缺毋滥的。
“暂且不论乔石日后会如何,只眼下又要如何处置他?总不能就这般放任罢?”
“谁说要放任他?不管他做这些是不是为了百姓,总归是触犯了律法的。但要处置他却也不是现在……”
段恒毅轻声叹息了一声,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这才又道:“你也知道前去广元调查略卖人一案的下属处处受阻,这个乔石虽不在府城,却也算得是当地的百事通。只是此人素来谨慎,下属几次登门都被请了出去。”
“若是能从敲开他的嘴,只怕这件事也就迎刃而解,倒是也可让他将功抵过,于陛下面前也能有个交代。到时候小惩大诫给他点苦头吃吃,也不怕他不饿能对殿下感恩戴德。”
说这些话时的段恒毅神色平淡,但却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且叶婉茹更是听出这话中的弦外之音,他,他分明就是想在陛下面前玩一出瞒天过海!
更有对于如何处置这件事,只怕他心中早有了主意,偏又在她面前故作苦恼烦闷,让她好一阵忧心,这般捉弄她,着实可恶!
“那你时打算以其人之道还是其人之身了?这乔石做下的事最后也都打算推诿给这个神秘的十一爷吗?”
“正解!他送了这样一份大礼,合该回礼才是否则岂不是太过小家子气!”
段恒毅笑着倾身上前拍了拍叶婉茹的发顶,不等叶婉茹反应时,便又道:“现下婉儿可否容许在下祭五脏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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