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独低笑一声,随后双手揽紧了春杏儿,说话时不断地亲春杏儿的脸。
春杏儿还在回想刚在李独的话有那些不对劲。
李朗说,若非当年他娘从中作梗,她早就成了他房中人,却没有说自己会是他的妻子,那么自己的身份,自己的遭遇便只能是妾。
从前李朗尚未发迹时,自己就没有可能成为他的妻子,如今李朗在朝为官,又娶了高门之女为妻,那么自己呢?顶多抬个姨娘到头。
到时候,还要看那个老虞婆的脸色过活,而李朗……只怕也是个薄情的。
他如今不会也是贪一时新鲜吧?
春杏儿的胡思乱想,很快便被李独上下乱拱的嘴搅乱,脑子里再也不能思想其他,眼前也只有这个越发俊朗的男人。
“杏儿,你今儿擦了什么粉,怎得这般好闻,让我都舍不得挪开。”有些情动的李独一边呢喃着,一边开始推着春杏儿往里间的软榻上走,也开始对春杏儿上下其手。
原本心生几分悲凉的春杏儿,听的这话后,却是娇笑一声,故意抬手掐了李独腋下一把。
“这粉便是街上最寻常不过的香粉,李独怕是没闻过吧?”
身份、体面,于她而言早就不存在了,不过能给那个老虞婆添堵,又霸占了李朗的身子,她又何乐不为呢?
那个老虞婆不是要上吊威胁李朗不能娶自己吗?那就让她看看,她的儿子如今还不是上赶着来找自己!
也有些情动的春杏儿顾不得想其他,便也开始半推半就地回应起李独来。
楼下便是喧哗热闹的酒馆大堂,门扉紧闭的雅间里,从打开的窗子间也能听闻街道上对街小二声音洪亮地招呼客人的声音……
这让李独心里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背德的快感,甚至身下人的每一次回应,都让他格外兴奋。
他是书生,在书生的这个教条下已经禁锢了太久,如今遇到春杏儿,他才能算是释放了些许的本性!
这一对野鸳鸯开始不顾及场合地肆意快活起来,先前还顾忌着场合压抑着些许声响,但很快便有些许的声响传了出去。
楼下尚且听闻不及,但隔壁的马御史却是听了个正着。
桌上的两样小菜还剩下少许,那一碗米饭也早就见了底,茶水倒是剩下大半壶。
马御史面上露出些许的狐疑,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他又侧耳听了听,忽地便见马御史满脸通红,随后他一脸怒容地便站起身来。
一手拎着茶壶的马御史怒气冲冲第循声走去,见门扉紧闭且声响不断,抬脚便踹在了门扉上。
“哐”一声巨响,让雅间里的两人瞬间冷静下来,而楼下的霜痕听到这声响动后,却是微微一笑。
看来,这李独还真是猪狗不如的畜生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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