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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世纪华夏国西南边陲某地,凌晨四时。
“必须起来了!”揉着惺忪的眼睛,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摸了摸昨天累得发酸的两腰,林遗天不再犹豫,翻身而起,几下拢上衣服,“哗啦啦”一阵凛冽的北风刮过,灌进破报纸未糊严的木窗,望着窗外白茫茫的一片和檐口下挂着的冰柱,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愤愤的骂道“这鬼天气!不过,只有这鬼老天帮忙,才能挣到钱!”。
飞快地洗漱,解决了一下大问题,正要出门,摸了下薄旧毛衣,看了看铺在床上的旧军大衣,犹豫了一下,一咬牙,带上抓鸡家什,“哐”关上房门,出发!
开学三周了,学费还没有交够,今年刚上重点七中高一,虽然自己学习好硬考上,没交建校费,但是乱七八糟的书费、校衣费、水费、安全卡费、搭伙费等费用加在一起要一千七佰多,在暑假打零工只挣了一千元,缴费时费了不少好话,班主任老师看在林遗天成绩优秀的层面上勉强同意他缓交,但是明白告诉他,最多一个月,否则停课,交够了再读!
摸着裤兜里邹巴巴的几十元钱,想着班里老师、同学那些鄙视的眼神,林遗天心里苦笑着,这还是昨天在农资公司下了大半天化肥挣到的,一包一百斤,下一吨六元钱,还要给工头一元抽头,净落五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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