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叹口气,“靓靓,你材料里面好象没提你小舅和张东健的关系是怎么回事?”前一世对此事件的内幕也不曾在媒体曝光,所以自已也弄不清张东健和靓靓小舅邹华是什么关系
“具体我也不清楚,老妈也是听小舅说,他们只是同学关系,我看这话靠不实”
凌寒望着车外,沉吟了一会道:“靓靓,只怕你小舅很快就要被请走了,我怕张东健扛不住压力了,你回去之后赶快和你妈商量善后,让你妈亲自出面,和你小舅把一些话说明,不但不能咬出你母亲,不能咬出陆彬,最好的效果是事止于他,让他一定要扛下来,姓陆的不被咬这一口,就不会咬你母亲,自然他也想保住他的政治前途,两败俱伤的傻事他不可做”
“嗯,听我妈说,水泥厂帐上有一笔来历不明的巨款,这笔款子就怕和我小舅也有关”
“到了这般时候了,让你妈该问什么就去问他什么,事情清楚了我们才能想办法应付呀”
“哦,那县里这边你可得细致点,随时和人家联系的”
凌寒点点头,又道:“你信我就是了苏姐姐,你的事我敢不尽力?叫你妈想办法,看能不能捎个话给张东健,让他不要乱说话,姓张的现在需要某些隐暗的承诺来安心,话给他”
“凌寒,我觉得这个事要办的令咱们满意的程度,咱们就都不是什么好人了”苏靓靓脸一暗,她本是那种心怀正义,容不下丝毫龌龊的光明女子,却摊上了这种事,不难过才怪
凌寒心说,唉,怪就怪你舅舅,“靓靓,得得失失别太在乎了,谁该承担什么职任就承担什么责任,你小舅肯定是再劫难逃了,看你材料上说的,陆彬好象都没拿什么好处,纯是卖你妈这个面子,他这人情你妈能不还?从这个角度分析,陆某人所谋者必大,我说的对不?”
苏靓靓有点不敢接触凌寒的眼神了,知他是指陆彬要和苏家结亲家的事,“你吃醋了?”
“当年陆天逊在学校时就整天追你我也晓得,一付‘名花必属我’的德性,不过他不知道我的存在,如今又搬出他老子来搅弄,还一付势在必得的狗屁样,你爸要知道这事能气死不?”
苏靓靓叹口气,这事给老爸知道了,气不死也得半死,非大义灭亲不可,那脾气可不是假的
和苏靓靓分手之后,凌寒风驰电掣一般冲进龙田乡,车放缓了些还有80迈的度
对龙田乡他是熟悉的,五岁以后就在这里长大的,后来因为某些原因和老妈搬去了杜庄儿
平时繁华的乡街头上今天人迹罕见,只有几条狗耷拉着长舌头卧在大树下消夏,西口的水泥厂外边已经围的水泄不通了,怕有几百号人,周围的小轿车散了很多,审查组的车队让人群淹没了,天蓝色的桑塔纳很‘嚣张’的冲过来,凌寒在一百米以外就长按着喇叭,左手扳着大灯变光开关闪烁大灯,摆出一付‘刹车没了要横冲直撞’的架式,不减车的往人堆扎去
没这么摁住喇叭不放手的,尖剌的喇叭的声让好多人惊觉过来,见桑塔纳闪着大灯猛冲过来,不少人四散奔向路边,有的还尖叫起来,“哟,那车失灵了,大家快闪呀……”
“妈呀,这车怎么开的,疯了?”
“大伙快闪,那车肯定没刹车了,跑啊快……”
尖叫声四起,路上的人纷纷溃散,有的在路边还觉得不安全,上树,少说有十多人爬树的
审查组的车队这时露了出来,一排停在水泥厂外,一堆纠缠在一起的人们也纷纷往边上闪,穿警服的,还有审计局制服的,也忙不迭的闪,一条让车通过的路十数秒之间开辟出来
沈月涵望着疯冲的车也吓坏了,这不是自已的座驾吗?车啊这是,怎么可能出问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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