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张文公听金涛说了些什么,他刚调来省检地时候,金涛父亲还是柏明市委书记,没少被人家礼遇,所以听说金涛在中条给欺负了,心里颇是不忿,但又不敢正面去得罪凌寒,他其实也没准备去得罪凌寒,必竟在柏明还有个苏靖阳在嘛人家还是省委常委,这种人物能不得罪最好不得罪,不过借着陈琰还是能给凌寒制造点麻烦的他有什么资格指责省检处理问题不严谨?是他不严谨?
其实凌寒故意这么说的,他就是要把这个事弄大,只为了给张文公一个将来扛大头的机会他甚至不去考虑张文公的后台在哪,两院在在地方权力的外围,只看他在那里混就知道他背景不深了,倒是凌寒没想到张文公会认识金涛那个货,现在却因一言不和,就弄出个针对来,好笑
对于另三个干部考察在十一点前就结束了然后凌寒就率队撤出了省检,张文公还是做出姿态挽留了一下,凌寒也笑着拒绝了,说是还要去省高院那边,张文公就打了个哈哈放行了,他回转了办公室又给省高院挂了个电话,问那边是那位副院长留下来招待省组织部地人,那边回答是周献堂
张文公不由一怔,周献堂?省高院的二把手?他居然没去参加省政法委的会议留下来招待凌副处?其实他这边刚放下电话省高院的院长罗仲圆也赶了回来,政法会议一散罗仲圆就赶回来了,他也没心思去参加省政法委安排的午餐坐谈会,那个坐谈会只是省政法委副书记主持的,还不如回来招待凌副处长呢,这个年轻人深不可测啊,眼下知道的他就和三位省委常委有或深或深浅的关系,虽然许长征和苏靖阳都在省层面上没多少话事权,但这两个人你可以轻视吗?他隐隐感觉到苏靖阳能借着许长征的关系下一步跳到辽东省去,那可就不得了啦辽东是重邑,与广东、四直辖市并驾齐驱
可以说这四市两省要比其它省份高了半个规格,进入到这里发展地话,那前途为光明远大
无疑许长征是辽东萧系留在北省的一个代言人,他和他老婆展秀芝是很令人瞩目的人物,事实上省委书记杜南江经常和许长征在一起喝酒下棋,别人认为许长征是个粗人,杜南江不会这么想
能为萧系代言一方地人物,会是个粗人吗?就拿展秀芝来说,谁又能和她走近呢?除了一个苏靖阳,杜南江能和许长征走近,其它也是靠苏靖阳这条线,孙晓昆能挂上常委也是因为苏靖阳的关系才被杜南江重用的,这些关系其实很复杂,象罗仲圆就有点看不太透,不过他隐隐觉得凌寒可交
在车上,凌寒和厉灵坐的近些,厉灵心中很是忐忑,为自已男朋友被副处长排除很郁闷,虽然昨天考察中她也作了副处级组织员罗宏的工作,隐隐透露了自已和被考察人员康茂全的关系,罗宏果然把康茂全的名字也填了上去,至于会不会领导捋下来他就不晓得了,至少这个人情是卖给厉灵了
他知道厉灵能进组织部来是靠她堂叔厉正肃的关系,厉正肃是省政法委副书记、省公安厅常务厅长、执行厅厅长,仅次于孙晓昆的第二号人物,但在省级层面上他仍然算不上个人物,除非当一把手
罗宏这么做至少不得罪人,至于厉灵在她这堂叔面前有多大地话事能力自已也不用操心,山不转路转,也许某一天厉灵就把人情还上了呢,这种事情谁也说不准的,多条路要比多个冤家强的多啊
在省院又考察了一名处级干部,凌寒就被罗仲圆和周献堂拉去吃饭了,下面的人自然看的出来,凌副处长很受省高院两位领导的欢迎,凌寒也不谦虚,该吃就吃该喝就喝,谈笑风生的很写意
其实他心里在想省检那个刘玉军处长的问题,都不晓得他老婆韩妩彦知不知道他被省纪委光顾了
陈琰考虑的比较全面,她觉得在这件事上应该在凌寒有态度之前先准备好自已地态度,所以她打电话问了省委纪那边,说起来刘玉军是组织部考察对象之一她这个时候关心一下也是正常的
省纪委的回答是刘玉军的问题看来不轻,涉及到受贿、贪污、男女关系方面等多个问题,听的陈琰直皱眉头,说还有匿名信和一些照片……似乎有了照片就说明问题了,看样子这个问题较严重
吃完饭的凌寒被安排在省高院地接待处休息,他单独一个房间,刚刚躺下就接到了风秀雅的电话
“凌寒,我给请到省纪委了,不过解释清楚了不知道哪个无聊人偷拍我采访省检刘玉军处长的照片,记得刚好是中午,我和刘处长在酒店边吃饭边采访地现在居然被人家诬陷成了包养,气死了”
凌寒听着就坐了起来,真是想不到风秀雅会卷进这个事中,但他隐隐感到这个事不会就此完结,那夜风秀雅和自已说她老公张江北就是省检地检察员,他的顶头上司是刘玉军,这事还碰地挺巧
“凌寒,真的,刘玉军这个人我比较了解我和我老公认识还是他当年给介绍的,我都不信他这么一个正直地人会包养什么情妇?而且还是包养我,简直是无稽之谈,他算是我父辈的叔叔呀……”
“父不父辈的那不是旁证,七十岁还包养十六岁地呢,你正面解释清楚就行了,我信任你”
“你信任我不管用啊,我现在气的不行啊,你知不知道我老公刚才打电话还质问我呢……”
下午,省检热闹了,一些难听的话传开了,张江北的老婆让刘处给睡了,不可能?江北老婆风记者可是大美女啊,咱们老刘处长还真是真人不露相啊,诸如此类的说法把张江北臊的……
没下班他就跑了,跑去了省日报社去找他老婆风秀雅,那一刻他感觉自已被一堆唾沫给淹没了
凌寒下班时快六点了从省委大院走出来一路朝淮安街溜达在一辆出租车在路旁停下来,“凌寒”
出租车里坐着的赫然是挂了一脸泪痕的风秀雅神情一片凄楚,凌寒不由怔了一下,然后就上了车去,出租车再次启动,风秀雅对司机说了一句去柏明南大桥,那地方在柏明三环以外……
夜幕降临时,大桥上凌寒和风秀雅并肩站着,一起俯视灯火辉煌中的时代大城市
听完了风秀雅地述苦,凌寒一直没说话,美女哭的那么惨,半边脸上还留着手印,张江北太不冷静了,居然冲进日报社当着好多风秀雅同事的面质问她你说,你是不是让姓刘的给睡了,风秀雅怒极扬手抽了他一个大耳聒,不过张江北很快就回抽了她一个大的耳聒,他不知道一个耳光抽死了妻子的心,风秀雅夺路而去,然后给张江北一个电话咱们离婚,她无法忍受数年爱人对她的不信任
“你也太冲动了,离婚这两个字是轻易可以说的吗?你为什么不等他冷静下来再谈这个问题?”
风秀雅望着远处的灯火,脸上平静无比,“凌寒,我今天才发现我和张江北地感情那么脆弱,我们只是组成了个表面和谐的家,保持着肤浅的交流,谁都没有真正的走入到对方的心里去,所以一但有了事就这样崩溃了,其实我一直想生个孩子,好加深我和他的交流,可惜一直怀不上,现在我很庆幸没有怀上孕,呵……你以为我会原谅他吗?不,永远不会,凌寒,借我点钱,我要离开这个城市”
凌寒叹了口气,深深的望了她一眼,“你真的想好了吗?以后不会后悔吗?别轻易做选择”
“呵……我现在很清醒,也许是因为我经常不在家的原因,现在想一想,我不适合有个家,我喜欢飘流,张江北其实对我也没多深感情,他只是在维护一个丈夫地尊严,我不怪他,但不原谅他,他当着那么多地人抽我、质问我那种话,那不是一个男人应该有的表现,我必须结束这段对自已和他都不负责任地婚姻,你可以把这次借钱当成是我在索要包养费好了,走之前我会爬上你的床……”
凌寒却笑了下,“我现在很成熟,肤浅的关系我不稀罕,借钱没问题,但要等刘玉军案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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