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一楼的时候,小鱼忧心忡忡地看着苏靖竹,眼神不住地往楼上跑。要不然楚星河叮嘱他们不要轻举妄动,他们早就上前去帮秀秀了。也不知道秀秀在包厢中,怎么样了。
苏靖竹走到那间包厢门前,却见两个打手模样的人挡在门口,不愿意让她进去。
“听说我的店员服务不周,我想把那不知礼数的店员给领回去教训教训,两位大哥是不是让让?”苏靖竹笑吟吟地对两个打手说道。
那两个打手面色不变,像是矗立在门口的石雕一样,别说表情了,就连眼珠子都不带转动一下的。
苏靖竹故作为难,却在此时骤然推开了包厢门。
包厢内,一个华服的公子哥正似笑非笑地看着秀秀,丝毫没有因为苏靖竹入内而惊慌。
苏靖竹一瞧,皱了眉头。
只因这华服的公子哥,与她有过一面之缘。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闫司辰。
当初沈墨离和这闫司辰一起在大德村游玩之时,听到苏靖竹的哼唱,闫司辰还想叫苏靖竹唱歌给他听。据沈墨离所说,闫司辰的兄长还是举人。也不知道他的兄长是选择继续考进士,还是已经当了官了。
如今对举人较为优待,一旦中举就有永远继续会试的资格。也就是说可以一直考下去,但是若做了官就不能再考试了,也就难以通过考试晋升为高级官员。
“闫公子。”苏靖竹看似走得极慢,却一转眼就走到了秀秀的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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