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靖竹没说话,只是神秘一笑。
出这种事情,除了以不变应万变,又或者是关键的时候干掉几个人之外,她还能有什么办法?
这个时代的尊卑阶级区分得很清楚,闫司辰那边到底是关系户,到时候官官相护,真要闹出什么事情,果然珍准得倒霉。
不过苏靖竹并不害怕,这种事情迟早会来的。
她以前以为率先发难的是会是梅富贵,毕竟当初东升酒楼发展起来的时候,梅富贵没少给宁鹤轩使绊子。她以为在梅富贵知道果然珍的实力之后,怕果然珍和东升酒楼强强联合,会出一些损招。
但谁知道梅富贵那边几乎没有动静。
她觉得这种情况,一来有可能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二来也有可能是梅富贵真在忌惮魏无忧。
不管是那种情况,苏靖竹都没有放松警惕。
“你要是没有办法,我可以帮你。”楚星河说得很轻松,一双明亮的黑眸中,闪耀着狡黠的光。
苏靖竹有些好笑地看着楚星河,他在她的面前就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样,比小杰还要像个大人。
“你说说看,你有什么办法?”
楚星河成竹在胸:“是个人就会有弱点,把情况打探清楚,我会有办法的。”
“那你继续去打探清楚情况吧,有了计划告诉我。”苏靖竹没有小看楚星河,却也不敢把这事情真正交到楚星河的手中。
“好啊。”楚星河笑吟吟地说道。
苏靖竹这会儿看他的笑容,又觉得他笑起来和自己有点像了。
她有些迟疑地问:“你……是在学我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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