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亮哂然道:“我还找出了那个野男人在几年前送你的信物,那肚兜上还绣着那种见不得人的艳诗!还说什么流水,粉花,桃源洞什么的。就算喜鹊有可能是我的女儿,有那肚兜在,你也别想抵赖!李氏,你就是那红杏,总想着要出墙!面上一本正经,也不知道……”
“我要打死你这个狗东西!我当初就不该把女儿嫁给你!我是被猪油蒙了心了,竟然会觉得你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好人。”李长生举着自己手中的铁叉就要朝着朱亮叉过去。
大德村的人纷纷劝阻李长生:“长生,你冷静一点!”
苏靖竹笑眯眯地从李长生的手里拿过了铁叉,然后一脚踩在了朱亮的脚背上。朱亮一张嘴,她就把铁叉插向了朱亮的嘴。
那铁叉平日里是用来叉粪的,虽然日日清洗,但总会有历史遗留问题。朱亮感觉自己满嘴的粪味,自然是不敢闭嘴。但是架着他的人很有眼力,强硬地拍了他的下巴,令他合拢嘴。
于是,朱亮嘴里含着叉过各种粪的铁叉,脸都快绿了。嘴里含着这种铁叉,和当中吃屎有什么区别?
朱蓬喜现在终于硬气了一把:“我们这边可是有人证可以证明李招弟和那货郎走得近的,现在也有证据了,李招弟想抵赖也抵赖不了!你们快把朱亮给放了!”
沈桂福有些犯难,虽然现在若是让清坪村的妇女检查李招弟身上的伤口,大家可以知道李招弟确实被朱亮毒打了。可若是没有办法洗脱李招弟的冤屈,给她清白,清坪村的人只会觉得这种红杏出墙的女人,打死也活该。
他们大德村现在,没有具体的证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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