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阚乐的蛊虫因为苏靖竹血肉的吸引力而迟迟没有出来,但他并不担心它做出什么危害苏靖竹身体的事情,但是它的存在很有可能唤醒苏靖竹体内的蛊王,那可不是什么好事。
要是那蛊王再次醒来,遭罪的可是苏靖竹。
在阚乐的再三催促之下,那蛊虫终于从刚刚那一线伤口爬出来了。
本来透明得和玻璃一样的蛊虫,这个时候浑身殷红,像是色泽嫣红的玛瑙。
阚乐拿出了一个雪白的矮瓷杯,让蛊虫爬进去,蛊虫爬进去之后抬起脑袋看向阚乐,有些不愿意将苏靖竹的血液从吐出来。
阚乐屈指,有节奏地敲了敲桌子,蛊虫才不情不愿地将血液吐了出来。
“我去研究研究,你们俩自便。”阚乐将依依不舍的蛊虫从瓷杯里拎出来,走了没两步又道,“你们在附近走走就可以了,最好让柯波陪着你们俩,寨子里的人比较怕生。”
“好的。”苏靖竹乖巧地应道。
魏无忧执起苏靖竹的手,为她擦了擦手腕处地血痕,将那细微到和头发丝差不多的血痕很快就被擦干净了。他凝眸看了会儿,见她手腕处没有留下一点伤口,舒了一口气。
苏靖竹瞧见魏无忧都快把自己当作瓷娃娃看了,不由得好笑,她道:“我们出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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