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微微亮了,天边露出了一丝鱼肚白。一大清早的雾气,降低了几丝温度。
苏靖竹猛然清醒过来,瞧见一个戴着鬼面,持刀站在自己的面前,面上没有什么变化。她虽然一直昏迷着,但好歹身上有一只蛊王在,即便这是一只沉睡的蛊王,她在昏迷中仍旧保持着一丝清醒。
她隐隐约约知道,有人背着自己狂奔而逃。
之所以这会儿强迫自己清醒,是因为感受到了刀子的锋芒,眼前的人想要杀死自己。而且,以对方身上狠厉的杀气看来,他不会这么轻易地将自己杀死,恐怕他更享受的是将自己折磨致死。
戴着鬼面的男人说:“你醒了。”
“醒了。”这不是苏靖竹的回答,而是男人兀自重复的两个字,语调机械而古怪。
苏靖竹听得对方发出了双重的声音,便知道眼前的人必然是牧言知了。
“据说女子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容貌。”牧言知一边说着,一边舞动着自己手里的匕首,匕首锋芒毕露,一看便知道是吹可断发的利器。
苏靖竹抿了抿唇,视线随意地扫过周边,发现这就是一个破败的小屋子,光线还不怎么好。光是嗅着空气中那股明显的尘土味,还有发霉的气味便知道这边不经常有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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