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杏还是喜欢留在苏靖竹这边,但是魏无忧很多时候都会把银杏焐得没那么凉了,才让它躲在苏靖竹的衣袖处。当然了,还是不准它直接接触她的肌肤。
银杏上前去咬了那江峰烟一口之后,江峰烟的疼痛有所缓解。
“你刚刚使了什么手段?”古汉盛仍旧以前辈长者的口吻询问苏靖竹,似乎笃定他这样问,苏靖竹就一定会告诉他。
苏靖竹斜睨了古汉盛一眼,道:“我的独门解毒方法,如何能够告诉你?”
“这天底下就是多了你这样喜欢藏私的小人,天底下那些精妙的医术才会一个个失传。”古汉盛义正言辞地说道,似乎苏靖竹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一般。
“就您最大公无私,烦请您将自己的独门秘方拿出来,和大家分享分享。你要是做得到,我也可以不藏私。”苏靖竹淡淡地回应。
古汉盛的脸色涨红,想要辩解,却听得一旁的花澄明道:“你自己拿不出来,就别为难人家小姑娘了,总是倚老卖老会招人嫌的。”
“你这个不男不女的东西,闭嘴!”古汉盛嫌弃地看了眼花澄明那张白皙细腻到没有毛孔的脸蛋,只觉得花澄明一个男子,一天到晚穿得花里胡哨的,实在是有辱斯文。
花澄明眉眼一弯,鲜红的唇一动,声音里倒是听不出怒气:“连男女都分不清楚,您老趁早回家养老吧,可别到时候给男子诊出喜脉来。”
江峰烟听得他们争吵,有些烦躁,催促苏靖竹道:“你倒是快点说条件啊。”
“急什么。”苏靖竹拿过了冯天娇递来的纸张和笔墨,“娇娇,你知道青城派有什么土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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