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京兆府衙,古云天拍拍张宝儿的肩头:“宝儿,你也累了,赶紧跟着江小姐回去吧!”
“古大哥,我不能回去,还有一件事要做!”张宝儿摇头道。
“还有事要做?什么事?”古云天奇怪地问道。
“帮你破案!”
“破案?破什么案?”古云天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申辅被杀一案!”张宝儿坚定道。
“你会破案?”古云天有些不信。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张宝儿拉着古云天道:“古大哥,走,我们去醉春阁!”
“宝儿,我也去!”江小桐道。
……
古云天带着张宝儿与江小桐来到了醉春阁,因发生了命案,醉春阁被暂时查封了,大厅与二楼有衙役与捕快看守。
他们来到了秋莲的房间,里面还是先前的样子,床帐零乱,桌上酒菜依旧,地下一片血迹脚印。
张宝儿这还是第一次进到秋莲的绣房内,他细心观察了一番,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古云天与江小桐在一旁看着奇怪,张宝儿什么时候学会破案了,这可是个稀罕事。二人也不敢打搅他,只是静静地站在他身后,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古大哥,申辅的尸体现在何处?”张宝儿问道。
“暂时存放在楼下侧厅!”
“带我去看看!”
三人来到侧厅,张宝儿掀开白被单查看申辅的尸体,见其全身并无其他伤处,只左太阳穴处有个约一寸长的口子,已经淤血,手和衣袖有些血迹。
“古大哥!”张宝儿微微一笑道:“卢雨用碗砸了申辅,碎片锋利,割破头皮在所难免,可怎么会产生这么大的伤口呢?”
“说的没错,我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古云天似乎突然想到什么,对大厅的捕快吩咐道:“去,找一块干净的布来!”
不一会,捕快将布找来,古云天接过轻轻擦干了血迹,见伤口深处仍有淤血,再擦还有淤血,且伤口越擦越深,最后仔细一量,竟有一寸七分。
古云天肯定道:“碗砸伤的伤口不会这么深,这是刀伤!”
江小桐也觉得奇怪:“这会是谁干的呢?”
“毫无疑问,肯定是秋莲!”张宝儿言之凿凿。
“秋莲?不可能吧?”古云天似有些不信:“她当时已经被迷晕了,怎么可能杀人呢?再说了,这刀伤捅得很深,看得出来凶手的手劲不小,可秋莲是一介弱女子,怎么能做到呢?”
“卢雨下楼时,申辅尚未死,阿史那献大哥与吉温大哥上楼只有短短一点时间,成掌柜上楼后发现申辅已死,这段时间楼上只有秋莲和申辅二人。所以,凶手定是秋莲!”
“秋莲?难怪,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江小桐突然自言自语道。
“小桐,你怎么了?”张宝儿关切地问道。
“刚才出大牢的时候,我路过秋莲的牢房,无意中瞅了她一眼,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这一路我都在琢磨这事,现在我终于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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