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性子怎么了?”江雨樵气势汹汹地质问道。
张宝儿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谷儿,对江雨樵道:“教徒弟可是个细致和有耐心的活计,特别是您碰到了谷儿这么个百年难得的奇才,更要花时间耐下性子精雕细琢,可您却是个闲不住的人,我很担心因为您的性子急,会把谷儿给毁了!谷儿是我的弟弟,我宁肯他不学武功,也不愿他受到任何伤害!”
江雨樵刚要张口,却见张宝儿摆摆手:“岳父大人,您先听我把话说完!”
江雨樵很憋屈地把要说的话咽回了肚里。
“还有一点是让我最担心的!那便是您嗜武如命,喜欢四处寻找高手比武!”张宝儿毫不客气道:“您与小桐之间的误会因何而起,您心中很明白。虽然您现在与小桐和好如初了,但是我不敢保证,将来有一天您还会不会去找人比武。若是再走个一两年或者三五年,甚至……”
说到这里,张宝儿停了下来,虽然他没有说完,但所有的人都听明白了他的意思。
张宝儿接着道:“假如真要有这么一天,小桐也就罢了,可您让谷儿怎么办?与其最终是这样的结果,还不如现在就回绝了您老人家!”
张宝儿这一番话说的在情在理,让江雨樵无可反驳,但他心里却觉得憋得慌,只有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江小桐冰雪聪明,她听出张宝儿是借机劝说父亲,心中颇为感激,朝着张宝儿投去了赞许的目光。
张宝儿偷偷进朝江小桐做了个鬼脸,继续对江雨樵道:“岳父大人,其实比武有很多种,我想了一种比武的法子,不知您可愿意听听?”
“你说!”江雨樵瓮声瓮气道。
“比武就是为了证明谁的武功更高,花无百日红,就算您现在是天下第一,可是将来呢?若您教出的徒弟打遍天下无敌手,岂不同样证明了您的武功是天下第一?你既教出了好徒弟,让符龙岛的武功后继有人,又证明了您的武功是天下第一,还能陪着小桐享受天伦之乐,这一举三得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张宝儿的一番话让江雨樵颇为心动,他微微点了点头。
江雨樵的举动落入了张宝儿的眼中,我心知江雨樵已经被打动,便趁热打铁道:“当然,岳父大人您若偶然手痒了,想去比武,我也不拦着,但必须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江雨樵斜着眼问道。
“您必须把我喝趴下了才行!”张宝儿一字一句道。
“这……”江雨樵有些犹豫。
“岳父大人,男人除了比武,还应该比酒!您说呢?”张宝儿激将道。
“好!”江雨樵终于下定了决心,他点点头道:“那就一言为定,谷儿那里……”
“一言为定,谷儿明天就行拜师礼!”张宝儿豪爽道。
“老华,拿酒来,我就不信我喝不过这小子!”江雨樵撸起了袖子。
一个时辰后,江雨樵再次醉倒在了桌上。
“华叔,烦请您把岳父大人背回去吧!”张宝儿长长出了口气道。
看着华叔走后,江小桐朝着张宝儿笑了笑:“多谢了!”
“谢我什么?”
“你刚才所做的,我心里都清楚!”
“你是真心谢我?”张宝儿笑着问道。
江小桐点点头道:“当然是真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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