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其实我心里也着急!”江雨樵叹了口气道:“回到岛上,我先清理了门户,将害了小桐的那个畜牲给料理了。我和桐儿很长时间不在岛上,许多事情都需要一一决断,费了些日子。另外,我还得挑些得力人手前来帮你,这一耽误到现在才赶来!”
“不打紧,反正到潞州之后我们也是要做些前期准备的,这不,我们的刚刚准备就绪,您老人家便到了!”
“潞州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快给我说说!”江雨樵迫不及待道。
“岳父大人,先莫急!”张宝儿笑了笑,指了指江雨樵身后的二人,提醒道:“您老人家还没有给我介绍上门的客人呢!”
“哦,对,你看我这急性!”江雨樵拍了拍脑门,站起身来对张宝儿道:“他们俩都是我符龙岛的长老!符龙岛总共有八位长老,我把最强的两人带来了!”
江雨樵先指着年龄大些的那位对张宝儿道:“这是郭涛郭长老,是我们符龙岛的老人了!”
郭涛既不像江雨樵那么锋芒毕露,也不像华叔那般沉稳,而是浑身透着一股精明,他听了江雨樵的介绍,抱拳向张宝儿恭恭敬敬道:“郭涛见过姑爷!”
见郭涛如此重礼数,张宝儿不敢怠慢,赶忙回礼道:“晚辈见过郭长老!”
江雨樵又指着那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道:“宝儿,这位是吴辟邪吴长老!你莫看他年纪轻轻,可他的武功在符龙岛上那可是数一数二的!”
吴辟邪一身白衣,潇洒之极,看起来像个玉树临风的富家公子。与郭涛不同,吴辟邪并没有主动向张宝儿见礼,只是微微颌首,算是打了招呼。
吴避邪这样的举动很是无礼,就连一旁的江雨樵也不由皱起了眉头。
谁知张宝儿却并不介意,他微微一笑,主动向吴辟邪施礼道:“张宝儿见过吴长老!”
吴辟邪见江雨樵对自己的举动不满,只好向张宝儿草草回了一礼。
江雨樵狠狠瞪了吴辟邪一眼,这才对张宝儿问道:“宝儿,现在你可以和我说说潞州的形势了吧!”
张宝儿也不隐瞒,将自己了解到的情况一一说与了江雨樵。
江雨樵听罢,沉默不语,似在思索着什么。
吴辟邪在一旁突然插话道:“生意与官场上的事情我不明白,可你说的那些什么江湖帮派,只要我们符龙岛的人来了,那便都是土鸡瓦狗,轻而易举便可全部除去,不必过于放在心上!”
“轻而易举便可全部除去?”张宝儿听了吴辟邪大言不惭的话,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吴辟邪潇洒道:“张公子……”
“叫姑爷!”江雨樵不满地打断了吴辟邪:“出了符龙岛难道就不懂规矩了?”
看的出来,吴辟邪还是很敬畏江雨樵,见江雨樵不高兴了,赶忙点头道:“是,岛主!”
吴辟邪又看向张宝儿:“姑……爷,你或许不知道,我们符龙岛有一千八百户一万三千人人,无论男女老少全部习武,其中光青壮就有四千多人。这一次,岛主带来的五十人,都是精挑细选的符龙岛的精英,对付那些人是绰绰有余了。”
听了吴辟邪的话,张宝儿并没有反驳,而是煞有介事地问道:“吴长老,莫不是你与潞州这些帮派的人交过手?”
“没有!”吴辟邪摇摇头。
“既然没有交过手,你为何会有如此自信?”张宝儿微微一笑问道。
“还用问吗?”吴辟邪不屑一顾道:“天下武功七大派,符龙岛能名列其中,可不是浪得虚名,这长乐门名不见经传,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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