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你们谁能做主,速速与我答话!”轿中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张宝儿上前一步,很有礼貌地朝着轿子抱了抱拳:“在下张宝儿,是这家镖局的东主,不知严门主有何见教?”
“既然知道我是严宏图,那就应该知道我长乐门的规矩!”轿帘后传来了严宏图的声音。
“门主见谅,我来潞州时间尚短,还真不知道长乐门的规矩!”张宝儿不卑不亢道。
严宏图霸气十足道:“没有我长乐门的允许,潞州城不能设立武馆镖局,更不允许其他帮派的存在!”
张宝儿心中清楚,严宏图并没有狂言,潞州城内的确没有一家武馆和镖局,他成立的镖局算是头一个。
张宝儿微微一笑道:“据我所知,这潞州似乎还有正义堂与燕雀帮存在,不知门主作何解释?”
严宏图没有答话,过了好半晌才又听到了他的声音:“燕雀帮是我允许它存在的,只要我愿意,随时都可以让他们彻底消失。至于正义堂,要不了多久便会烟消云散!”
张宝儿做了个俏皮的表情:“那就等门主清理了正义堂与燕雀帮之后,再来同我讲你们的规矩吧!”
“这么说,你们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严宏图冷哼道。
“没有敬酒何来罚酒一说?严门主,有会么手段只管使来便是了!”张宝儿没有任何退缩。
“老五,你去!”严宏图声音中带着怒气。
站在轿子左边,身着锦服手扶轿杆的汉子应声而动,他上前几步,来到吴辟邪面前,双掌平舒向上,自腹部渐渐移至胸口,掌心逐渐变得殷红,周身的衣衫都被内力鼓荡起来,看来是要领教一下吴辟邪的掌力。
就连张宝儿都能感觉到,像是面对着一个熊熊燃烧、热力四射的洪炉,可以想象这一掌之威,定然是沛不可当。
吴辟邪依然站在原地,但面色却变得凝重起来,他低喝一声:“大伙儿退后!”
江雨樵与张宝儿、魏闲云、朱镖头还有那两个镖师都退出了三丈之外。
锦服汉子突然一声长啸,身形拔起,像一只鹰隼凌空下击。如平地起了飓风,满地的落叶纷飞,众人耳中都是呼啸的声音。吴辟邪也是一声长啸,右掌迅捷无伦地挥出,迎上了黑衣人排山倒海的一击。只听“啪“的一声震天价的大响,黑衣人的身子倒飞而回,在空中喷出一口鲜血。身形落到三丈开外的地方,一趔趄这才站稳。
吴辟邪脸如金纸,身体簌簌发抖,双脚所在的地方,下陷形成一个土坑。
锦服汉子深深吐了口气,忍不住赞道:“好厉害的掌力!”
“哈哈哈!”轿中严宏图的声音不失时机响起:“年轻人,你能接下我长乐门左护法一掌,也算是个人物了!可是,你还能再接我右护法一掌么?”
显然,严宏图所说的右护法是站在另一边的锦服汉子,既然能做右护法,想必武功也不会低于左护法。再看看吴辟邪,已经没有了再战的能力。
江雨樵焦急地看向张宝儿,张宝儿知道现在不是示弱的时候,便朝江雨樵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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