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善人本是一介读书之人,却能在生意场上做出这么大的成就,的确是不简单!但我也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说什么白大善人之所以有今天,全是仗着梁刺史的势力!”说到这里,张宝儿忿忿不平道:“这些人简直是胡说八道!”
张宝儿的话越发让白宗远一头雾水,他实在搞不明白,张宝儿究竟要表达什么意思。
“别人不懂,但我张宝儿心中却像明镜一般。”张宝儿叹了口气道:“他们只知梁刺史为白大善人提供了方便,却不知这做生意却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其中具体的操作涉及方方面面,这些全部是由白大善人自己完成的。白大善人花费了多少心血,付出了多少努力,在外如何奔波劳苦,也是外人无从得知的!”
白宗远也跟着叹了口气,他不得不承认,张宝儿的话说到了他的心坎里了。没错,他的成功离不开梁德全的扶持,可若仅仅靠着扶持就能做到今天,那也是不可能的。不说别的,姜柳两个大家族在潞州屹立百年不倒,岂是那么好对付的?这其中,白宗远花了多少心思,有多少次饭食不香,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又能向谁诉说?
或许是张宝儿的话让白宗远对他有了好感,亦或是白宗远想试探张宝儿的真实想法。总之,白宗远面容上不经意地出现了笑容,他对张宝儿道:“张公子的心意白某领了,不知白某能为张公子做些什么?”
张宝儿赶忙摆手,满脸惶恐道:“白大善人,您已经为我做的太多了,若再让您为我付出,我便无地自容了!”
“我并没有为公子做什么?您这话是何意?”白宗远被张宝儿说的云里雾里,他忍不住问道。
“按理说,我也算半个生意人,您作为商界的前辈,为我做出了榜样,这不是难道不是在帮我吗?”张宝儿一副顶礼膜拜的模样对白宗远道:“我决定按照您的足迹,在潞州创出一片自己的天地,请白大善人放心!”
白宗远听明白了,张宝儿是铁了心想要与自己在潞州较劲了,可这一番话从张宝儿嘴中冠冕堂皇说出,却让他没办法立刻翻脸。
白宗远绵里藏针道:“年轻人有这样的心思难能可贵,可俗话说同行是冤家,你要在潞州创出名堂,我们岂不是要成冤家了?”
“啊?要与白大善人成为冤家?”张宝儿皱着眉头道:“我可不想与您成为冤家,这可如何是好?”
白宗远眼珠一转,笑了笑道:“不如我们赌一把吧!”
张宝儿好奇地问道:“如何赌?”
白宗远逼视着张宝儿道:“给你一年时间,若你能在潞州立住脚,便算你赢了。若你立不住脚,那便从哪来回哪去,如何?”
白宗远明明话中有话,但张宝儿却浑然不觉,他拍手道:“好啊好啊!有您这赌约的激励,我会更加努力的。”
说到这里,张宝儿似乎想起了什么,他有些犹豫道:“既是赌约,那便应该白纸黑字写下来,还得找个合适的见证人!”
“这还不简单,想写下来那便拿纸笔来!至于证人嘛!”白宗远指着白二与陈松等人道:“他们都可以做见证人。”
张宝儿摇摇头道:“他们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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