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目前的症状来看,或许一半天能醒来,或许十天半个月能醒来,亦或许一年半载才能醒过来!”
“啊?”吴虎一听愣住了。
吴辟邪赶忙道:“郎中,你一定要救救大哥呀!”
“我试试吧!”郎中从药箱中取出长针,为周纯施起针来。
郎中一边施针一边心中暗道:对不起了,宝儿吩咐过,我只得这么做。若我不不施针,估计你很快就会醒来。可我施了针之后,什么时候醒来,就不好说了!
估计周纯若是知道,面前这位姓宋的郎中和谋害他的人张宝儿是一伙的,打死他也不敢让宋郎中给自己瞧病。
“按我的方子给他抓药吧!”宋郎中丢下一句话,便飘然下山去了。
程贵死了,最得意的莫过于管仕奇了。
在管仕奇看来,程贵一死,捕头的位置是非他莫属了,他俨然已经以县衙捕头自居了。
为了笼络人心,管仕奇专门将众捕快请到家中吃饭。
管仕奇的妻子胡氏年轻貌美,管仕奇常年不在家,她独自一人生活,显得十分冷清,孤苦伶仃。虽然胡氏没有为丈夫生下一男半女,但夫妻俩还算恩爱。
丈夫的同事到家中来,胡氏颇为热情,对众捕快招待的很是周到,席间管仕奇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所有人都认为管仕奇接替程贵做捕头,这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管仕奇之所以认为捕头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不仅是因为自己有资历和能力,更重要的是有人会帮他奔走。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主薄陈桥。
主薄厅内,陈桥低头沉思了好一会,他起身来到隔壁的户房。
户房内的书吏们见了陈桥,赶忙起身向他问好。
陈桥对众书吏道:“你们先回避一下,我与陈书吏有事情商量!”
陈书吏五十岁上下的年纪,在县衙做书吏已经有三十年了,算是县衙的老人了,但他却从不张扬,只是本本份份做好自己份内的事。
此刻,陈书吏正在整理着账薄。
众书吏离开后,陈桥朝着陈书吏一恭道:“堂叔!”
按辈份来算,陈书吏是陈桥同族的堂叔,陈书吏向来低调,故而知道他们关系的人并不多。
陈书吏看了一眼陈桥,手底下却并没有停下:“你是为管仕奇一事而来的吧!”
陈桥点点头:“这是个好机会,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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