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宝儿听罢,咧开嘴笑了:“我要的就是这句话,就凭侯兄你没有说违心之言,我便同意与你合作了!”
说到这里,张宝儿起身道:“今日酒就不喝了,我得回去想想该如何与侯兄合作。这样吧,等我想好了再来拜访侯兄,到时候我们一醉方休,也算喝个结盟之酒!”
说罢,张宝儿转身便往外而去。
“那我得等多久?”侯怀安起身追问道。
“最多三天!”张宝儿回答完,突然转身又问道:“长安一别后,侯兄是否再见过我?”
侯怀安点点头:“是见过一回!”
“我怎么记不起来了,是在哪里?”张宝儿一脸迷茫道。
“定国公还记得廓州军粮之案吗?”
“当然记得!”
“白衣堂的人都是我的手下,当时我在暗处,我见了定国公,只不过定国公没见到我罢了!”
张宝儿恍然大悟,他笑着道:“难怪呢!”
说话间,张宝儿已经出了房门。
张宝儿的背影消失在了门外,侯怀安这才想起,自己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有来得及询问张宝儿,看来只能等到下一次见面了。
瞅瞅满桌压根就没有动过的美酒佳肴,侯怀安苦笑着摇摇头,张宝儿说话做事滴水不漏,与他打交道颇为不易,真不知下次见面又会是如何一番场景。
“宝儿哥,让你失望了,那伙吐蕃人的底细直到现在还没有打探出来!”燕谷一脸歉疚地对张宝儿道。
“谷儿,你不用自责!”张宝儿拍拍他的肩道:“吐蕃人的情况你不用管了,我已经搞清楚了,你给我说说,康居城里现在是什么情况!”
“大食人在总督府门前修建了讲法坛,而且建的很气派,至于其他的,没有什么大的变化!”
“难道大食人真的要与宏德主持论法?”张宝儿自言自语道。
虽然一切看着都很正常,可张宝儿的心里却在不停的打鼓,他知道大食人绝对不会放弃他们的初衷,更何况现在他们在武力上占据了绝对优势。张宝儿很想找个人商量,若是魏闲云在的话,他一定会给出张宝儿自己的判断,可惜魏闲云并不在。
想到了魏闲云,张宝儿脑海中立刻闪现出另外一个人面孔,他当即做出了决定:再去会会侯怀安。
……
昨夜,侯怀安并没有睡好,张宝儿是不是同意与自己合作,他心里并没有底。若没有张宝儿的合作,自己这趟行程估计也是无功而返。天刚亮,侯怀安便起床了,洗漱完毕,当他打开房门的时候,到时愣住了:张宝儿站在门前,正笑眯眯地望着自己。
侯怀安脸上露出了惊愕的表情,他没有想到,这才过了一夜,便又见到张宝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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