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沐兰想要逃跑,不料渴啻念弹指一气便点住了她的穴道。渴啻念言:“美人啊!你难逃吾之手掌心,还是乖乖从了吾吧。”
荆轲一想到自己心爱之人就要被渴啻念侮辱,他忍着身上的痛楚,握紧长剑,纵身一跳,直接攻击渴啻念而来。荆柯言:“魔物,死来吧。”
渴啻念愈发兴起,为了有观众看他表演,他竟然将荆柯制服了,然后放在旁边,让他睁大眼睛看着花沐兰被侮辱。渴啻念言:“荆柯,吾要告知你,这美人以后就是吾之人,你不得再对她有非分之想。而你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你还配当男人吗?还配当一名顶尖的杀手吗?”
说得荆柯羞愧不已,他不敢直视花沐兰。渴啻念慢慢走近花沐兰的身体,一挥手,身上的披风便飘起,然后落在地上。渴啻念将花沐兰的身体平躺在披风上,准备好好享受一番。这期间花沐兰的口中尽是辱骂之言,从未停止。
渴啻念对这些言词置若罔闻,他只顾发泄自己长久以来的郁闷之情,双手已经放在花沐兰那高耸的部位上了。渴啻念时隔五个月再次抚摸到女人的象征,居然是那么的有弹性。花沐兰大叫道:“放开我,你这渴啻念,你不得好死,易郎不会放过你的。”
渴啻念笑着说:“嗯,那就让他来吧,小白脸武功低微,美人啊!你嫁错人了,不如改嫁给吾吧,吾一定能满足你,一定会对你好的。”
听到渴啻念说出这样的话,荆柯便有了作呕的感觉,言:“你说出如此言辞,自己都不害臊吗?”
渴啻念的嘴巴已经凑到花沐兰的红唇处了,一接触,他就有了以前的感觉,道:“真是美妙,想当初吾被戒战所擒,关在云隐寺一阵,那时候就已经非常的饥渴了,后来又被欲域那帮人打伤,害得吾长时间不能碰女人,如今吾伤势好了,武功也提高了,这女人当然不能少了。”语毕,渴啻念激吻花沐兰的香唇了。
花沐兰的嘴巴被堵住,不能说话,喉咙里发出嗯嗯的声音。荆柯听着心都碎了,本该是自己伺候花沐兰的,现在却被渴啻念占据了他的女人,这是一个男人的极大耻辱,他觉得自己对不起花沐兰。荆柯言:“花花,都是吾之错,吾不能保护你。”说着荆柯居然流出了一名杀手不该有的眼泪,可见荆柯已经用情很深了。
花沐兰的厄运还没有结束,渴啻念的蹂躏才刚刚开始,接下来便是渴啻念展现男人本领的时刻了。荆柯哭丧着说:“渴啻念,吾求你了,别折磨花花,你要折磨就折磨吾吧。”
渴啻念大笑,言:“你一名男人,有何资格让吾折腾你?吾又不是耽美主义者,吾感兴趣的是女人,是漂亮的女人。”
花沐兰说:“我的左脸已经毁容了,我一点都不漂亮,你赶紧放开我。”
渴啻念言:“哈,可惜吾看不到你毁容的部位,吾只看到你这洁白无瑕的玉体,吾要慢慢享用。”随即亮出他的家伙,准备偷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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