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花坐在皇甫明瞾的大腿之上与皇甫明瞾行事,稍微运动了几下,双方都感到很累,月花趴在他的身上,说:“云海,我们到榻上吧,那样我便可得到非一般的享受了。”
皇甫明瞾抚摸着月花的后背,道:“嗯,那让吾抱你到榻上吧。”于是他抱起月花往秋玉霞的榻上而去。
由于那张长榻可供两三个人睡下,秋玉霞醉倒在那里不省人事。迷迷糊糊的皇甫明瞾直接将她挪到榻的内侧,而他与月花则是在秋玉霞的身旁行事,这是一件多么讽刺的事情。
月花平躺在榻上,双腿自主地张开,准备迎接皇甫明瞾的慰藉。皇甫明瞾抚摸了月花的脸颊之后便开始用上他的家伙,身子有规律地动作着。月花接受到猛烈的撞击,她肚子里的酒水突然间吐出了些许。不过没有吐到榻上,而是直接灌进皇甫明瞾的口中,因为这个时候,皇甫明瞾的嘴巴正在堵住月花的香唇。
面对突如其来的灌溉,意识散乱的皇甫明瞾欣然接受了,这让他更加兴奋,胯下之物动作的频率越来越快,使得月花产生剧烈的感觉。不出一会,月花作为女人的第一次泄身到来了,长江之水冲击皇甫明瞾的次粗量级家伙,使得他也有了非一般的感受。月花喘着粗气说:“啊!云海,你太猛烈了。”当然这是月花哼出的鼻音,毕竟她的嘴巴还被皇甫明瞾紧紧地封堵住。
皇甫明瞾的嘴巴离开了月花的面孔,道:“玉霞,这次你来得比上次还早哦,你敏感许多了。”随即猛烈的举动再次做出,整张长榻都在震荡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