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松从小就是家里的宝贝,哪曾吃过这样的亏,恼羞成怒之下再管不得其他,心一横抄起一把椅子冲了上来:“我跟你拼了!”
那汉子一抬脚就将他踹翻在地,冷笑道:“既然不识抬举那就莫怪老子了。”
另一个汉子把门一关,门外龟奴已吓得魂飞天外,赶紧去叫老鸨,就这一来一回的功夫屋里早已收拾完毕,老鸨急急忙忙过来正看见屋门打开,两个金人汉子抓着秦朱二人往外拖,翠烟则脸色煞白缩在角落,惶惶然不知所措。
“哎呀呀二位爷,这是怎么了?”
两个金人汉子一瞪眼:“老子教训俩兔崽子,怎么,你要管这闲事?”
老鸨是个老江湖,两边她谁都不敢得罪,真要说到底的话她宁愿得罪秦朱也不愿得罪金人,要知道能在这地方开楼子的毕竟总是有些靠山背景的。
这么一来她已做了选择,乖乖地退到一边只作不见,两个金人汉子冷笑一声将秦朱二人拖了出去。
傍晚时分,应天书院外的街道上正是热闹的时候,就在这时远处一阵马蹄声响,两骑快马从人群中冲突而来,到了书院门口忽然停下,从马背上扔了两条白花花的不知什么下来,再一转眼两匹马已绝尘而去。
街上的百姓惊魂稍定围了过来,却愕然发现被扔下来的竟然是两个剥得赤条条的年轻人。
人群里不知谁惊呼道:“这不是书院五大才子的秦松与朱时阳么?”
这句话犹如一块巨石投入了湖水中,顿时激起了千层浪,应天书院在每个应天府百姓心目中如同圣地一般,其中的学子各个都是天之骄子,更何况还是其中的佼佼者,所以人哗的一下围了过来,象看希罕物似的看着。
秦松和朱时阳现在的样子已经不能拿丢人俩字来形容了,他们衣服鞋帽被剥了个干净,双手双脚全被缚着,后脊背上绑着根扁担,整个人被拉得笔直,脸没处藏,胯下那玩意更没地方躲,一阵微风吹过把俩人冻得一哆嗦,那东西瞬间又缩了几分。
旁边围观者嘴里发出啧啧声,看热闹的不嫌事大,特别是看见这种场景的时候,旁边不时传来惊叹声:“原来才子也就那么回事,没见得比老子大啊。”
“这都跟俩花生米似的,你就这么点出息?”
……
秦朱二人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可偏偏无法躲避,嘴里又被塞了两团棉絮,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咬着牙关紧闭双眼当起了鸵鸟。
书院门口的护卫也是足足发了好一会呆才回过神来,哄散人群将二人抬进书院内,又引起书院内部的好一阵轰动。
应天府的捕快来得很快,这二位少爷都是有大背景的主,捕快们自不敢怠慢,可听说对方是两个金人时却又集体怂了,只是秦朱二人暴怒之下硬是要个交代,捕快们无可奈何之下只得发动起所有力量进行全城搜捕。
说是搜捕,可谁都没这胆子,大宋朝的捕快都会这招场面活,搜归搜,捕不捕另说。
可惜那两个金人大汉从丢下人后消失了踪影,仿佛根本没在这个城里出现过一般,任捕快们怎么搜查怎么找也没找到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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