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寡妇心眼子多,她要为自己以后着想,现在虽然可以凭着姿色尚好勾搭男人,能换来一时利益,可是如果没有人愿意娶她,早晚还是要孤家寡妇一人,没有孩子,老了谁管?她才不要让自己落成那般,所以她狠狠的瞧了苏广利一眼,这个男人她是死都不会放手的。
刘寡妇勾魂的小眼一转,红红的嘴唇往上一咧,就用娇滴酥麻的语调哄起苏广利,“官人—!人家都是你的人了,如果你不管人家,那人家一个小女人还怎么活下去,你忍的心让我一个人孤苦伶仃,忍心我让别的男人给欺负了吗?呜……呜……”
“人家没有官人活不下去了……如果官人不要妹妹,那我不如现在就死去了……”刘寡妇哭的那是一个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媚眼含情的哭一阵又婉转的看一下苏广利,似悲似怨的。看的苏广利那一个酥麻啊!
“哎哟,我的好妹妹,你别哭吗,你哭的哥哥我心里都软了……”苏广利从来没在王氏面前说过这种软到让人恶心的话,在刘寡妇跟前可是没少说。你很难想到一个粗笨的农夫平常话都不太会说,却会说这种情话。
刘寡妇可不管,她继续哭,眼泪真的吧答吧答的往下流,从脸上又流到雪白的胸口处,苏广利伸手为他擦眼泪,手段熟练,显然两人腻歪了大半年,他已经轻车熟路。擦完了脸上擦下巴,接着手就伸到胸口那白花花一片处,慢慢动作起来……
人类最原始的运动又开始了,渣男贱女总是有那般无穷的精力投好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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