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光完全的愣住了。
司枷顿了顿,“也许这个镇子上的孩子都带一样的长命锁。”
骗谁呢?就算长命锁是一样的,可也不会刻着一样的名字啊!
她动了动嘴唇,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司枷,你不用故意这么说让我别害怕了……因为……因为我现在就自己慌了!”
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她扑进了他的怀里,也不管人家会不会推她,她就是死命的抱着。
她的害怕,他切实感受到了,在此之前他丝毫没有想到她的力气会这么大。
她的头埋在他的胸膛,“你说……你说那具尸骨已经有十年之久了,那我们看到的佑儿……又是什么呢?”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他本就不擅长用善意的谎言来安慰人,可他也能想象到,如果把她那个害怕的答案说出来,她会有多么的恐慌。
“司枷……这个客栈的人都不对劲,如果说佑儿真的是……那个的话,那他的娘,还有掌柜老板,甚至是送我们来的车夫,他们岂不是也是……”
“不仅仅是他们。”司枷补充道:“是整个镇子的人,还有戏班子那一伙人,他们都是一样的。”
“为什么……这么说?”如果说是镇子上的人的话,她还能理解,因为他们都是只有晚上的时候才会出来活动,可陈班主那一批人,他们不是从外面进来的吗?
“陈班主他们,身上也有酒香,这酒香就和每晚这些镇民喝的酒一样。”
风光并不懂酒,也不喜欢喝酒,所以对于酒的了解并不多,哪怕是一坛上好的女儿红和一碗二锅头放在一起,她也尝不出区别,可司枷不一样,他对于气味很敏感。
她有些委屈,明明她对于味道也很敏感啊,不是还记住他身上的味道了嘛,怎么连酒味都闻不出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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