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让只觉这一路破败的景色让他不悦,他也走了许久,却并没有遇到什么特殊的事情,就在他怀疑国师是不是卦象有误时,一颗树上忽然掉下来一个红色流苏,他稍顿,没有命令麻圆,而是自己上前去捡了起来,这时,他听到树上隐隐传来声音,抬头一看,只见一个半大的孩子趴在树上睡着了,好似在说着梦话。
“凡先处战地而待敌者佚,后处战地而趋战者劳,故善战者,致人而不致于人。能使敌人自至者,利之也;能使敌人不得至者,害之也,故敌佚能劳之,饱能饥之,安能动之。出其所不趋,趋其所不意。行千里而不劳者,行于无人之地也……”
“嗯,这是……兵法!?”
闲让的声音似乎打扰到了树上的孩童,他下意识的想伸手揉眼睛,却忘了自己还在树上,一个不平衡,从树干上掉了下来,闲让好歹是习过武的,他轻松的接住孩子,只觉这孩子面相十分亲切。
孩子立马挣扎着下来,站好后,又真诚道谢,“谢谢你救了我,但是……我衣服脏,好像弄脏了你的衣服,抱歉。”
他身上衣服破破烂烂的,卷起来的衣袖露出来的一节手臂还泛着清紫色,身材消瘦,一看便是饱经磨难。
宫里竟有这等欺压孩童的事,就连麻圆看着也不忍。
闲让道:“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雨忽然停了,失踪了三天的太阳终于赶来上班,让叶子上的水珠折射出耀眼的光辉。
他低头,半晌才道:“我叫风烟。”
墙头上的风光差点叫出声,她都交代过让他说没有名字就好!这样拉到的同情分会更多,这个孩子明明答应得好好的,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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