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恒的话，让方知山差点站不稳脚。
急忙看向顾老爷子，赔罪道：
“顾老首长，对不住，对不住，我这儿子年纪小，说话不经大脑……”
要不是听说顾老首长养了一支得到政府许可的精锐队伍，以他B市前三的企业家的身价，才不会惧怕他！
顾老爷子冷哼了一声，“你儿子是智障还是脑残啊？跟我道歉没用！和我孙媳妇道歉！”
方知山将目光落在宋温柔身上，眉头微蹙。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顾老首长道歉，已经让他很没面子了。
现在居然让他和这个女人道歉？那岂不是会让人笑掉大牙？
方知山再次看向顾老爷子，一脸为难。
“顾老首长，你这孙媳妇可是小辈，让我和她道歉，这不是折煞了她？我在这给你道歉了，这事就这么算了！”
顾老爷子凹陷的黑眸掠过一道寒光，厉声道：
“你们得罪的，是我孙媳妇和我孙子，和我道歉顶个毛用？”
方知山脸色顿变，眉目间满是压抑的气恼。
简直岂有此理，他堂堂第三企业的董事长，竟然被逼着道歉？
传出去，他的脸要往哪搁？
此刻，方知山也顾不得那么多，黑着脸，道：“顾老首长，今天可是首富先生顾老的生日宴，你这样闹，是不是不妥？”
话落，又是一道男声插进来，语气不善。
“方知山，我想，我父亲做什么，不需要你提醒。”
顾天俊穿着黑色西装行来，脸庞上往日的儒雅之气早已消失，此刻，竟是冷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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