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无痕大哥会乱说?”
“当然不会,只是感觉有点不可思异。”李秋雨定了神。
“确实,连我都有点想不到,这里会发生跟岳州同样案子。”桑无痕说完,叹一口气,捡起地上一块小白色铁片,又道:“我们把整个赌厅仔细查一遍,看看能不能找到白色物体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杀害他们。”
“好。”
三人齐一答,便四处开花。
桑无痕则缓慢迈动脚步,双眼在地上扫来扫去。
大约过二分钟。
叶嫣然站在一赌桌边突然喊道:“桑管家,李姐姐,水笙妹,你们快来看,这里有一个活人。”
三人闻得,立马扭身,向她走去。
果然,在赌桌后面地上,坐着一位全身在发抖的中年人。
很明显,精神上受了极大惊吓,到现在都还没清醒过来。
桑无痕到他身边,蹲下。细语道:“兄弟,不用怕,事情已经过去。”
中年人用流离而又慌乱的眼神看了一眼,启动嘴唇:“真,真的。”
他点点头。
”那你,你们是?”
桑无痕刚想说话。
门外,传来凌乱脚步声。
随即,进来四五个捕快。
领头的一见他们,脸上带着惊疑:“大人,您怎么在这里?”
“刘捕头,大人行事,还向你禀告么?”李秋雨语气有点冷。
“不敢,不敢。”刘捕头脸色一变:”大人,小的得罪。“
“算了。问这话很正常。”桑无痕身一立,笑着摆摆手:“你们马上封锁门外,不让任何人闲杂人等进来。”
“大人,这是自然。”刘捕头身子一弓,领着刚来的几人退到门口。
中年人见有捕快,再加上在眼前的竟是一个官员,神智似乎恢复过来,慢慢站起。当看到地上躺着的死者,脸色还是呈现一丝痛苦。
“这位兄弟,赌场到底发生了什么?”
“禀、禀大人,此事全怪我,全怪我。”
中年人一句一出,众人一怔:怪你?莫非与你有关?
“哦,何出此言?说说具体情节。”
“我姓赵,名天。在赌场的职责,说好听点专们看场的人,不好听就是打手。”赵天说到这,话峰一转:“昨晚从我老家岳州安华镇来了两位客人。”
“你是岳州的?”
赵天点点头,又道:”一位我侄儿赵虎,一位是他朋友秦小。见来亲戚我十分高兴,当然盛情款待。今日一早,秦小提出要到这里玩耍。”
“你就把他们带来?”水笙忍不住插一句。
“是的,谁知,那秦小赌了一会,竟跟场子里的荷官发生争执,说什么荷官出千。我和侄儿想阻止,但他根本不给面子,简直像故意找茬。你想,一个偌大场子,被人这样乱说,肯定会带来负面影响。“
不错,但十赌九骗。自古以来如此。桑无痕一思。
“当即,这里总管杨坤知晓后大怒,带领全部护卫,将他围在场中,决定狠狠教训。我此时哪敢多言,站在赌桌边,心里七上八下。秦小一见,一声冷笑,二话不说,手袖一挥动,几朵看似白花物体,疾飞而出。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便听得几声爆响。”
“爆响之后,你看见了什么?”桑无痕急切问一句。
“总管及护卫,每个人身子摇晃,然后,往地一蹲,仰面倒下,了无声息。”
“难道没见着白花里飞出什么东西?”
“没有。”
“后来怎样?”
“后来赌客见此,一哄而散,我也吓得一呆,全身发抖,坐在地上,再也不看场中,直到你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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